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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行不行?嘴巴噘的那麼高,要變小豬了。”
“不想理你。”我爬向床沿,“我決定要離你遠遠的。”我撐著床將腿跨下去,重心凌空之際驟覺足踝一緊,我頭朝下直直摔在地面,一條腿跌在地毯上,另一條猶自擱在床。
心頭驟覺委屈,淚水阻也阻止不住剎那流了出來。
他立刻翻身下床:“是不是摔倒了?快告訴我傷著了哪裡?疼不疼?”他動手檢查我的四肢,一臉內疚地說:“對不起,寶貝,我以為地毯那麼厚不會有事的。不哭了,我保證下不為例,好不好?”
極其少見他如風真情流露,我不禁有些心虛,低頭抹乾眼淚:“我沒事。不和你鬧了,時間到了。”
“抬起頭來。”他原本著急的神色轉為狐疑,“你有心事。”
“回來再告訴你,我要遲到了。”
他一瞬不瞬地看著我,最後平平常常地笑了笑:“我送你?”看我搖頭,便說,“那好,去吧。”
才出門口,又覺鼻子發酸,我從來就把握不著他的真實心意。
剛剛進校門電話就響了,我愣了愣神,他怎麼了?有什麼話在家時不說偏要等我走後才給我來電話?我心神不寧地開啟它,卻發覺是中文留言,顯示屏上列印著幾行字:林夫人,你的先生問你是對他沒有信心,還是對你自己?
我差點撞上了路邊的樹。
一整天從早上到下午我都過的極不安穩,好像自己缺失了什麼東西,已經尋找了好多好多年,卻至今都沒有找到,人很焦慮很煩躁很慌,同時由厭恨自己的懦弱,不就一句話嗎?有什麼難出口的?卻怎的這般畏縮不前,真是沒用的軟骨頭。我不是到自己在害怕什麼,或者其實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拒絕去想而已。
時間過得要命的慢,好不容易才在鬱悶不安中熬到下課,又等了半小時,如風才來接我:“看上去我的寶貝情緒不佳。”他開著快車。
“有嗎?”我隨口應了一聲,沒什麼說話的興趣。
側頭看看我,他笑著搖頭:“傻孩子。”
我突然對他這樣的話語和神態生出抗拒,似乎世間一切都在他手中按部就班地執行讓他意氣昂揚,又似乎是整個看穿了我卻像逗弄寵物一樣逗著我玩以娛樂他自己,我不高興起來,氣話衝口而出:
“那你去找聰明的啊。”例如蘇惜。
他笑了笑,又看我一眼:“建議不錯,值得考慮。”
原本也是平時開玩笑的話,也不知自己怎的忽然就冒火了,我冷聲道:“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迫你天天對著我嗎?沒有吧?”若真是膩了我直接開口就行,不必找這諸多的藉口。
他將車子使進停車場停好,一手架在方向盤上,側身看著我:“無理取鬧的女人最不可取。”
我從最可愛被謫貶到了最不可取,下一秒會不會像廢棄的舊鞋被人毫不留戀的丟掉?我撇下他自己跑進酒店。不要他哄的時候他可以把人哄上天,真要他說幾句好話時,它卻隻字不提,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雙方的家長都比我們早到,正坐在雅座裡閒聊,看見我獨自進去,梅平訝異:“怎麼就你自己,如風沒去接你?”
“哦,他——”
一隻手貼在我的後腰,如風關上廂房的門:“給我一個浴缸做膽子,我也不敢勞動大小姐自己屈尊過來。”他笑著問候四老,把我正是介紹給他的父母之後扶我入座,視線經意不經意地在我臉上停留片刻,目光森冷。
聽話是女人的本分,對男人耍小脾氣的女人最要不得——呸!狗屁沙豬。
梅平不停地問這問那,也並不開口叫我搬回去,只是一而在地暗示希望我有空就回家走走。我應諾唯唯,卻是連偷看一下父親都覺得極度慌張。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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