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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不要理我。”
我被他逗的全身酥軟,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倏忽之間腦袋靈光一閃,他的“以項上人頭作擔保”的後續語為“是我”!
“冷如風!”
“你這人怎麼這樣,不是叫了你不要理我嗎?唔,我不幹,寶貝欺負人家。”他賴在我身上撒嬌,呵我的癢,“寶貝……好軟……我們再來跳舞好不好?兩個人的旋律……肯定妙不可言……”
唉,這個男人,真拿他沒轍的。
曙光初現,又一個清晨我在如風懷中醒來。
“早上好,夫人。”他親親我的前額。
“早上好,陛下。”我親親他的下鄂。
情景依稀熟悉,一下子就憶起了與他共度初夜後的翌日清晨,我忍不住咭笑出聲。世事多奇怪,兜兜轉轉之後結果又回到原來的起點。
望著他雅俊的臉,我心如鹿撞,不知道現在再去問他那個問題,他的反映將是如何,和以前一樣嗎?還是會有所不同?思忖之間說話不覺已滾到了嘴邊,我掀動嘴皮——呼!我在最後一秒失去了勇氣。他側躺著單手支頭,雙眸闃黑晶亮,似是明瞭我的心思,由似是全然無知,臉上的笑容耐人尋味。
我嘟噥:“今天天氣好像不錯。”
“是不錯,適合賴床,不過小懶蟲好像一天都有課。”
我拿起軟枕封壓他的唇鼻,最討厭他的狐狸面孔了,一笑起來就讓人心裡沒底:“你就不能讓人家多作一會美夢嗎?討厭!”趁他的手還未伸過來,我飛身下床衝進浴間。
如果人生可以長夢不醒該有多好。
站在蓮篷下任水衝涮,我的神思恍惚起來,我從來就不是個缺乏自信的女孩,可是而今我卻對什麼都覺得不確定,越是同住的長久我越是分辨不了我何如風險在這種狀況,其中性慾和情感究竟孰輕孰重。明明白白像他這樣在情場中縱橫了十來年早已修煉成精的老手,就算對我再如何喜歡,大概也斷無可能會說出一句即使負盡全天下的女人也不負我,卻為何就是無法收起那份小心翼翼的憧憬呢?又得小心翼翼地蓋掩。是否揭開那層堅強的外殼,我們每一個內在的自我,在面對感情時所流露出來的脆弱同出一轍?害怕自己會不堪一擊。唉——
我從浴室出來是看見如風正在聊電話,他倒躺著,被單一角蓋在腰際,一雙長腿在腳踝處交蹺悠哉優哉地搭在床頭櫃上,唇邊的笑意開朗專注,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竟未察我的出現。忽然就起了童心想嚇他一跳,我放輕腳步繞出他的視程,從背後無聲息地靠近他,就在我到達床畔時,突兀地聽到他哈哈大笑,然後說:“我想念你,惜。”語氣是我完完全全陌生的正經和誠摯。
已舉到半空的手再拍不下去。“惜”?一張千嬌百媚的臉在腦中掠過。也許是我聽錯了,也許是“希”或“西”……
“她?沒什麼兩樣,都老夫老妻了——大概是吧——為什麼?說實話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也許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我和她本質相屬。唔——什麼時候,好的,到時再見。”
他放下電話,眼看形跡就要敗露,我急忙一掌拍下,同時大吼一聲——“喂!”字還未出口不知怎麼回事已被摔在了床上,頭重腳輕好不暈眩!
“瀟!瀟!”他拍我的臉。
我睜開眼睛:“老天!謀殺親妻也不是這樣謀殺的啊!”我揉著後腰。
他鬆了口氣:“如果我不是已經卸去了一半力道,如果不是這張床,你的骨頭可真要散架。”責備的意味十分明顯。
“我又不知道會這麼危險,不過是想和你玩玩嘛。”我分辯,他有沒有告訴過我他會柔道空手道還是什麼跆拳道,我哪裡知道他本能反映都這麼厲害?就只會怪別人。
“好了,這次是意外,以後不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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