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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知道是直男,所以在跟你秘密交往,很合理。」
本以為能夠回到原本身份的白嘉言頓時失語,這哪裡合理了?
「乖。」見白嘉言神色不對,司洲揉了揉對方的頭髮,「那我就跟你繼續秘密下去。放心,他們問我,我沒承認。」
原本司洲巴不得全世界都以為他和白嘉言是一對,但他了解白嘉言的想法,想要給身邊人塞進這種意識,還要等他把白嘉言這個「男朋友」追到手再說。
不過看著白嘉言那副極力辯白的樣子,他還真的有點莫名不爽。司洲一把拉上床簾,又在白嘉言耳邊低聲開口:「做點其他秘密的事,怎麼樣?」
「你……」白嘉言本想拒絕,但想起司洲那句對他負責的說辭,他還是將那些話咽回了肚子裡,「不可以太過分。」
白嘉言就這麼等著司洲動作,見對方的臉緩緩和他的靠近,他下意識抓緊被單。司洲作勢要親,白嘉言立馬捂住自己的嘴:「不行。」
司洲身體一翻,側躺在白嘉言身邊,伸手把人撈進自己懷裡,和對方臉貼著臉,一副親密無間的模樣。他絲毫沒跟白嘉言共情,甚至陰謀得逞似的輕笑幾聲:「什麼不行?抱著睡會也不行?」
以前練琴練得晚,在司洲房間裡過夜的時候,自己也試過被抱著睡,拒絕了好幾次也沒用。白嘉言知道司洲的招數,要麼裝可憐要麼讓他負男朋友的責,於是隻好尷尬地把臉埋進枕頭裡:「那你……困了就睡。」
「嗯。」見對方沒有抗拒,司洲將白嘉言的臉掰過來對著自己,「下次別睡著睡著就跑了。」
「我那次是睡不著。」以免被認為是食言,白嘉言解釋。
司洲沒打算在這件事上深究,哼哼兩聲就收緊懷抱,兩眼一閉睡下。白嘉言被對方鎖著也不好翻身,在人懷裡一動也不敢動,好像自己只要稍稍抬臉,就能吻到司洲的下巴。
這種狀況下白嘉言越睡越精神,但還是逼著自己閉上眼睛,估計是早八實在太困,迷迷糊糊間竟也睡著了。
……
下午白嘉言沒有課,司洲倒是有。他醒來的時候,摸過床頭手機,是司洲發來訊息說自己在明理樓上課,讓他記得來等放學。
白嘉言掐準時間等在明理樓下,很快就從魚貫而出的學生們當中捕捉到司洲的身影,兩個人到校門口坐上了張叔的車。
車在司洲家門口停下,見白嘉言往街對面方向走,司洲在身後叫住:「不來練琴?」
「我媽做好飯了,我先回家吃。」
「我以前去過你家吃飯吧?」司洲故意問,白嘉言果然邀請他:「嗯,我爸媽都認識你,你經常來,我們兩家關係很好,你要想吃就進來吧。」
白嘉言用手裡的鑰匙開了門,司洲跟在他身後進屋。看到司洲過來,白嘉言父母都很熱情地問候,先是母親注意到司洲頭上的紗布:「小洲,這是怎麼了?傷得嚴不嚴重?」
司洲搖了搖頭,說過陣子就能康復。他說話很謹慎,既不能讓白嘉言聽出破綻,又不能引起白嘉言父母的懷疑,畢竟謊言牽扯到的人越多,他就越難圓。
還好長輩只是簡單寒暄幾句,算是一個失去有關白嘉言一切記憶的人能應付的場面。
桌上擺了白嘉言愛吃的幾道家常菜,原本母親想特地燒幾個辣口味的,但見司洲頭上有傷也只能作罷。父母和白嘉言聊著最近發生的事,譬如家裡的小盆栽長得怎麼樣,豬肉是不是又漲價了等等,司洲就只是聽著,不自覺竟彎起了嘴角。
等桌上的菜餚被掃得差不多空,司洲放下碗筷朝長輩們道謝,接著就將眼神放到白嘉言身上:「請我去你房間坐坐?」
「嗯?好。」白嘉言也沒多想,司洲本來從小就是自己臥房裡的常客,一來就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