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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恐怖了吧!”
“是呀……刺客就是指孩子的父親……那個‘子鬼劍’不就是指孩子嗎?像是魔鬼的孩子……當然與眾下同,令人心底發毛……”
幫眾繪聲繪影,愈說愈玄,眾說紛雲令人耳根不得清閒。
白忌贊緊繃瞼孔大聲斥喝道:“說什麼蠢話?皆是無稽之談!全部散去,各回單位!”
百來名幫眾紛紛散去,吳熊臉色陰晴不定地問道:“白堂主,依您之見……老壇主會不會透露阿蓉的行蹤?”
白忌贊臉色蒙上一層陰霾,嘆息道:“老人家最疼愛阿蓉了……然而依其大公無私的脾氣……很可能會講吧?”
吳熊聞言臉色驟顯難看道:“喔!這些日子以來,咱們暗中掩護阿蓉的一切行動,豈不是白廢功夫了?”
“唉,阿熊!你別以為老壇主會不知道,他老人家可是眼盲心不盲呀!一切都是阿蓉的命,咱們就靜待老壇主和姓展的商議過後再說吧!”
兩個人各懷心思默然不語,只望著稚童小恨與五頭狼犬追逐玩樂,他們守護正常不恨和展風馳密商的茅屋四周警戒。
屋內大廳。
常、展二人臉色凝重。
常不恨低頭沉思片刻,打破沉默道:“展壯士,剛才在村外的路上,我曾試過你三招,想不到你居然用武當、崑崙、崆峒三大門派的精湛絕學來化解,讓考朽摸不著你的底細,真是高明呀!”
展風馳不亢不卑抱拳肅然道:“是老前輩承讓了!否則晚輩絕非敵手!”
常下恨搖頭不以為然,輕嘆道:“展壯士客氣了!當老朽施展第三招,用釣魚線鎖住你的右手腕時,發覺脈動在後天真氣轉化先天真氣的剛柔並濟之間,有一點點的遲滯異常,可見你體內有宿疾未愈,但最終也被你一招武當‘寸勁玄功’給化解了。”
展風馳臉色匆轉煞白,沉寂片刻嘆然道:“老前輩好高明的絲線診脈醫術!晚輩的暗疾是否可以醫治?”
常不恨二話不說,伸手替展風馳把脈片刻,攢眉蹙額翻眼喟然興嘆道:“毒!是鑽心奇毒!毒性鎖住了你的心臟,卻被你用渾厚的內力逼在一片心葉之中,難怪在內力轉圜之間略為遲滯……老朽對這種毒卻是愛莫能肋!這暗疾如果發作,就是你的致命傷。”
展風馳一揖道:“不容老前輩操心了!晚輩此趟專程前來打聽阿蓉姑娘的行蹤,就請您告知下落,”
常不恨蹙眉問道:“阿蓉已經不是丐幫的弟子了……”
展風馳緊迫盯人道:“但她是常慕春的女兒,也是您的孫女!”
常不恨摩挲老臉思慮一會兒道:“你是非殺阿蓉不可嗎?是否本地侯爺僱用你……啊!對下起,你是在殺戮刺客道求生存的刺客,實在不該問這種事,老朽太愚昧了……”
展風馳默然。
常不恨唉聲嘆氣道:“被你這種鍥而不捨的刺客高手盯上,阿蓉真是下幸……”
展風馳冷漠道:“她利用刺青‘閨房雕’色誘殺人,並割人生殖器,而且剝頭皮侮辱死者的行為,會引起武林公憤,就是丐幫有龐大勢力也無法掩蓋其罪行!”
常不恨臉色一黯,嘆然道:“阿蓉自小失去母愛,所以養成了驕縱的個性。本幫和侯爺之間維持著一種無法言喻的關係,所以她趁機進入侯爺府擔任後宮侍女的教頭,也違背了丐幫不入官吏的祖訓,當然要逼她脫離組織。”
展風馳靜靜地聽著,常不恨又道:“阿蓉必定是在侯爺府擔任女教頭的這段時問發生了事故,但依其倔強的個性,絕不會再回頭來求助本幫,終於鑄下這種大錯了。”
展風馳聞言點頭道:“公道自在人心!理字雖不重,卻是萬人扛不動!”
常不恨忽爾放聲大笑道:“好個末雨綢繆、防範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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