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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是!道聽途說之言,侯爺豈可盡信?”
於陽泰以堅定的口氣道:“並非市井傳聞……而是‘魏國公’徐達告訴我的,當年的召集人就是被誅九族的‘左丞相’胡惟庸!”
展風馳雙眼浮掠一絲悲痛道:“大明的開國第一功臣,武將就屬‘魏國公’徐達,其餘不做第二人想;文官劉基當年號稱天下第一軍師,世間不出其右。徐達患背疽之病,據說這種病最忌吃蒸鵝,病重時朱元璋卻特賜蒸鵝,他流著淚面對著使臣吃,不多日就死了。而劉基先生運籌帷幄,不止有定天下的大功,並且是奠定大明規模的主要靈魂人物。他被猜忌最深,於洪武元年便被休致回鄉,朱元璋始終放心不下,聽說硬拉回‘應天府’毒死了,滿朝文武皆知,卻噤若寒蟬。”
於陽泰驚訝問道:“徐國公死了?今年是洪武十八年……徐達不就是今年死的?我尚未得知,而展壯士怎會訊息如此靈通?太下可思議了!”
展風馳收斂悲傷,娓娓道:“展某在朝庭尚有些忠肝義膽的朋友,自然瞭解朝廷動態。譬如:錦衣衛有指揮使一人正三品今由毛驥當家,同知二人,從三品。檢事三人,四品。鎮撫二人,五品。十四所千戶十四人,五品;副千戶從五品;百戶六品。所統有的將軍、力士、校尉,掌直駕侍衛巡察緝捕。鎮撫司分南北,北鎮撫司專理詔獄。這些制度相信侯爺是知道的!”
於陽泰痛心疾首道:“這些惡犬、鷹爪!眼前雖是風風光光的,然而狡兔死、走狗烹這句警世名言,遲早會應在這批狗腿子的身上……展壯士只是一名江湖刺客,為何對朝廷動態這麼關心呢?莫非你也是受害者之一?”
展風馳瞬間拉下臉來不客氣道:“私事無可奉告!錦衣衛職司‘鎮撫’所屬的‘黑豹隊’每個人頭二百兩黃金,共八個人請侯爺再付一千六百兩黃金,此事才能敲定!”
於陽泰開懷地哈哈大笑道:“大妙了!這批鷹犬的人頭居然此不上綠林大盜的賞金?值得!展壯士如果通通殺光而沒有漏網之魚,本侯再追加工二千兩黃金!”
話畢,於陽泰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挑出了二十張,毫不猶豫地遞給展風馳。
“侯爺肯定展某不是一個言而無信之輩?”
“你若言而無信!就不是‘刺客子鬼劍’了……唔,展壯士下是攜帶一名五歲的幼子同行嗎?可否讓老夫見上一面?”
展風馳起身一揖,拍拍肇囊微笑道:“稚兒暫時安置於一處隱密居所,無緣拜見侯爺下。展某就此告辭,於十天之內必然有好訊息回報!”
於陽泰望著展風馳離去的孤寂背影,感覺上蒼要他揹負著一種無法言喻的使命,其背影散發出一團如煙似霧的凌厲殺氣,好像無數厲鬼張牙舞爪擁護著,令人望之寒毛盡豎,不傀是投身殺戮魔道的絕世殺手。
他要刺殺的終極目標是誰?那個人肯定寢食難安。
春雨綿綿。一問荒廢的寺院,唯獨大殿沒有倒塌尚可避風躲雨,一尊約人高的木雕觀世音菩薩巍然挺立,善目慈顏凝視前方,法相莊嚴,令人油然生出一份孺慕感。
荒野小徑冒出了一對夫妻,他們頭戴草笠身穿蓑衣溼答答地跑進了荒廢寺院,一眼便看上那間大殿要去躲雨。
那座殿內有人聲在喃喃自語。
漢子傾聽一下,隨即手腳俐落地褪下草笠及蓑衣放置屋簷下,突然若一頭壁虎般快速攀爬牆壁,從天窗去偷窺殿內動態,顯示出一身好功夫及靈敏的警戒心。
那個女子整個人平貼於地面,以石階護體,側耳傾聽殿中的聲音,夫妻檔一上一下攻防兼備的默契行為,顯然並非普通的百姓夫妻。
原來是殿內傳出了一名稚童的喃喃聲音道:“孃親,是我!是你最疼愛的寶貝……”
施展壁虎功的漢子,從天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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