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分手嗎?”(第1/2 頁)
和琴酒在一起的時間太長,琴酒又對著她各種縱容,平野惟都快要忘了,琴酒本身就不是一個溫柔體貼的人。
琴酒的溫柔體貼只是對著她一個人的,是屬於她的特權。
可如果琴酒將這份特權收回去了?
就像現在一樣,他不願意看自己,也不想聽自己的解釋。
他覺得自己太會惹麻煩了嗎,還是氣她的隱瞞,已經不打算在忍受了?
平野惟越想越誇張,她低著頭,緊緊盯著自己的手指,像是陷入了某種掙脫不了的噩夢,臉色蒼白,手指也變得冰涼。
在平野惟將這件事想的越來越糟糕,越來越不可挽回時,她的安全帶被解開了。
是琴酒,在解開安全帶的時候,琴酒的上半身向著平野惟的方向壓了過來,屬於琴酒身上的那股清冽淡香頓時將平野惟包圍了起來。
熟悉的味道讓平野惟從自己糟糕的猜想中回過神來,她抬起眼,看見的就是琴酒靠的很近的胸口。
安全帶被解開後,琴酒微微動了一下,平野惟以為他要離開了,連忙伸出手扯住了琴酒胸口前的衣服。
因為剛才等紅燈時的道歉被琴酒堵了回去,所以平野惟雖然抓住了琴酒的衣服,但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她的嘴唇囁嚅了幾下,感覺大腦一片空白,但又好像很混亂。
最後,她問了一個現在自己最在意,剛才也一直在想著的問題。
“我做了錯事,惹你生氣了,所以你……厭煩我了嗎?”
說到“厭煩”這個詞,平野惟都是含含糊糊一筆帶過的,如果把這個詞唸的太過清晰,平野惟會覺得心臟有種鈍痛的感覺。
可哪怕是這樣含含糊糊的一筆帶過,平野惟還是覺得心臟像是被泡在了酸水裡面,脹脹的,酸酸的,還有點疼。
她扯著琴酒衣服的手不由又緊了一些,將琴酒原本熨帖的白色襯衫捏的皺皺巴巴。
平野惟抿了抿唇,猶猶豫豫,還是沒忍住吻出了那句自己想到的最壞的結果。
“你會和我分手嗎?”平野惟聽到自己的聲音這麼問道。
她低著頭,像是逃避似的不敢抬頭看琴酒,也可能是怕在琴酒的眼睛中看到她口中的那些。
厭煩,或者是想要和她分手。
平野惟不敢抬頭看琴酒,但手上的力氣卻是一點都沒松,緊緊的抓著琴酒的衣服,如果不是琴酒的衣服都價格不菲且質量很好,恐怕這會兒襯衫的扣子都要被平野惟給扯下來了。
在平野惟的話問出去後,大概有三四秒的時間,車廂裡沒有任何聲音,只能聽到外面的車流聲和鳥啼聲。
三四秒的時間不長,但平野惟卻覺得這三四秒的時間相當漫長,像是對她的折磨與懲罰。
在平野惟的心越吊越高時,她聽見了琴酒的聲音在車廂內幽幽響起。
“分手?”琴酒的聲音聽起來和平時不太一樣。
和平時不一樣,也和生氣時不一樣,是平野惟之前從來沒有聽過的那種語氣和聲音。
在聽到琴酒的聲音後,平野惟都沒有功夫思索這聲音和語氣與平時有什麼區別,就先感受到了一陣刺骨的冰冷。
這種感覺讓平野惟下意識屏住了呼吸,這種感覺她之前也經歷過一次。
那是她剛和琴酒認識的時候,平野惟被琴酒威脅著將他帶回了自己家,第二天早上時她發現琴酒已經走了。
平野惟剛鬆了一口氣,結果當天下午回家的時候,一開啟門,就和房間裡面的男人對上了視線。
在剛和那個男人對上視線的時候,平野惟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一桶冷水從頭澆了下來,頓時從頭冷到了腳。
就算是以前看一個人看網上說最恐怖的驚悚片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