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有點太恃寵而驕了(第1/2 頁)
見平野惟被琴酒教訓的像是落了霜的茄子,貝爾摩德還是沒忍住皺了眉頭,出聲制止。
“夠了琴酒,今天的是我擅作主張要帶著她去的,你別……”
“貝爾摩德。”
琴酒向著貝爾摩德看來,他的表情相當冷,帶著濃厚的不悅,甚至…殺意。
“關於今天的事,之後我會找你好好談談,現在……”
琴酒將手中的車鑰匙拋給貝爾摩德:“離開這裡。”
琴酒的逐客令下的乾脆利落,毫不猶豫,就是讓貝爾摩德立馬離開的意思。
貝爾摩德抬手接住了向自己扔來的車鑰匙,但並沒有抬步離開,因為平野惟看著她的目光太懇切了,如果就這麼離開的話,貝爾摩德覺得自己像是拋棄了什麼可憐的小動物。
貝爾摩德將車鑰匙捏在手裡:“這裡幾乎沒有車過來,我把你的車開走,你和小惟怎麼回去?”
琴酒的耐心已經要徹底告罄了,而且他不是沒看見平野惟向貝爾摩德投過去的眼神,看到平野惟那樣的眼神,琴酒心裡的火氣更甚。
他索性直接放開了捏著平野惟下巴的手。
平野惟剛才還被琴酒捏的有點疼,現在琴酒突然鬆手,她卻心裡沒由來地慌了一下。
琴酒看著她:“跟我走,還是跟貝爾摩德,你自己選。”
這根本不是可以二選一的選擇題,是一旦答錯就會爆炸的致命題。
不過幸好這道題平野惟知道答案,她對貝爾摩德投去了一個抱歉的眼神,然後立馬對琴酒回答:“我當然和你一起,我們不是要一起回家嗎?”
琴酒的眼神這才好看一些,他看著因為晚上降溫而微微縮起肩膀的平野惟,拉著她的手,向著停車的方向走去,中途還從貝爾摩德手中拿過了車鑰匙。
看著現在的場面,貝爾摩德鬆了口氣,以為琴酒是不打算再繼續和平野惟生氣了。
平野惟也是這麼認為的,然後她就聽到琴酒對跟在他們身後的貝爾摩德頭也不回的說道:“不要跟過來,伏特加等會兒會過來接你。”
貝爾摩德的腳步頓時停在原地,一時之間竟然被氣到有點想笑。
貝爾摩德看著琴酒帶平野惟離開的背影,提高了聲音說道:“琴酒,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像是在和女朋友生氣的初中男生。”
琴酒的步子連停都沒停,帶著平野惟上了車。
看著琴酒的車子離開視線,貝爾摩德不由自嘲地笑了一聲,她還說琴酒像是初中男生,但是對著琴酒說這些幼稚話語的她看起來也沒有成熟到哪裡去。
整個事件終於告一段落,貝爾摩德之前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身上那些受了傷的地方也跟著開始隱隱作痛。
雖然貝爾摩德沒有受到過於嚴重的傷和槍傷,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碰撞出來的青紫和擦傷,此時那些傷口的鈍痛都緩緩湧了上來。
不過雖然身上開始隱隱作痛,貝爾摩德的心情卻還不錯。
這次毫無疑問是個失敗的作戰計劃,但因為有平野惟在,所以總體下來結果也沒有太糟,只是要好好想想怎麼和boss交差。
而且,比起她來說,現在更加頭疼的人應該是平野惟吧。
剛才琴酒的那神色,看上去不是能輕輕鬆鬆逃過去的樣子啊……
平野惟確實有種無法逃避的感覺,之前在外面的時候還好一點,可能因為是在室外,又有貝爾摩德在,所以平野惟覺得琴酒不會對自己做什麼過火的事。
但現在,只有她和琴酒,還處在密閉的車內,安靜的不得了,平野惟連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在這樣過於安靜的環境下,琴酒還一言不發,只是看著前方開車,就更讓平野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