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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身,你這是存心來砸我場子的吧?”
莫離斂了堆砌出來的笑容,不以為意的說:“哦,我又不懂化妝,是夏夏幫我弄的,有啥不滿的你跟她說吧。”低頭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差不多到點了,到底還要不要跳啊,不跳我就回去了。”
潘良良手機響了,接起來,裡面傳來蔡拓的咆哮:“潘良良,你有種啊,讓咱們一堆人等你一個!”
“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進來——馬上。”
掛了電話,硬著頭皮領著莫離走進後臺。
再換裝肯定來不及,現場的氣氛在林鈞升請了人進來後,明顯高漲。
潘良良眉頭深鎖,把莫離帶到DJ面前,讓他們兩個再交流交流,隨後匆匆奔到樓上。
剛進門,一眼就看見坐在小沙發上穿淺粉襯衫的男人,潘良良表情一滯,自認為混跡在妖孽橫行的夜場好多年,啥樣極品沒見過?直到今日才發現,原來一山還有一山高,他是頭髮短,見識比頭髮更短,看看眼前這位,一個男人居然長成這樣,他媽的——真造孽!
長沙發中間坐著個黑襯衣男人,長得也好看,不過比起那個淺粉襯衫男人就黯淡了,那嫩模正靠在他懷裡,根據常規推算,這位應該就是林鈞升要巴結的“爺”,潘良良忙諂媚的彎了彎腰。
黑襯衫男人挑了挑眉:“聽說還請了位鋼管舞名家,哪兒呢?”
潘良良忙回話:“就開始,就開始了。”
樓下一片鬨笑聲,潘良良頭皮一麻,大家起身來到欄杆前,向下一看,黑襯衣男人沒忍住:“噗——鈞升啊,你還真點了群魔亂舞啊!”
潘良良硬著頭皮去看林鈞升,額角青筋都鼓起來了,潘良良縮縮脖子,莫名覺得今天晚上有點冷。
莫離走出來,看著黑壓壓的人頭,暗忖:原來不是跳給一兩個人看啊!
其實這種陣勢以前常見,但她畢竟兩年沒登臺了,要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來之前潘良良也沒說要在點蕩大廳裡表演,而且這裡人口密度嚴重超標,空氣質量與人口數量成反比,加上他們還不老實,上躥下跳,晃得她這個暈,加上缺氧影響大腦反應速度,莫離嚥了咽口水,機械的裹了裹短風衣,看似冷靜的邁上舞臺。
媽的!打哪兒請來的腦抽設計師,舞臺邊緣幹毛搞一圈凸起的楞子,她沒注意到,險些絆個跟頭,踉蹌五六步才穩住身子。
臺下的鬨笑聲,瞬間蓋過震耳欲聾的音樂。
潘良良他們看過來,正撞上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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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J換了首曖昧的曲子,莫離垂著頭,一副畏首畏尾的“蠢樣”,實則,心底的小算盤劈里啪啦:靠,被涮了!這風~騷的音樂怎麼跳?可箭在弦上,咬咬牙,夠淺嘗和輒止吃好幾個月的紅燒排骨——拼了……
主意已定,莫離隨音樂的節奏,慢慢脫掉外面的短風衣。
靜心來看,真是萬種風情。
可對於心浮氣躁的林鈞升來說,他只看見莫離脫下半新不舊的風衣後,露出來的那身還不如外面風衣的,粗糙到近乎猥瑣的舞裙,當即跳腳:“潘良良,你他媽個雜碎玩老子呢!老子大把大把砸錢,你就找這麼個貨色糊弄勞老子?”
黑襯衣男人不知是什麼時候靠過來的,伸手搭上林鈞升肩膀,哥倆好似的安慰著:“我說鈞升啊,你也別難為這哥們兒了,我們都知道你上了心,這事也不能全怪你,其實剛才一路看過來,大家心裡多多少少都有個數了,誰也沒對今晚的節目抱多大幻想,這地兒,能找到這樣的,真是相當不錯了呢!”
這是安慰麼,這分明是火上澆油吧——林鈞升額角的青筋不但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