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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開溟兒濕長的黑髮,祁詡天見他雙眼微闔,不知在想些什麼,便開口問道:&ldo;溟兒又在擔心何事?&rdo;口中問著,手裡的動作卻未停下,順著柔韌的腰線探入了他的股間,指尖緩緩進入,有著情液和水的潤滑,並無絲毫困難,指尖微動,他小心的將其中的白濁緩緩引出。
&ldo;我在想瀾瑾。&rdo;瀾瑾此人還未現身,莊內已暗潮洶湧,若他此番擇主本就懷有他意,不知往後又會如何。
祁詡天聞言,探入的手指頓時又深入了幾分,就著其中的情液在內壁中一陣挑弄,&ldo;此時父皇倒也好奇了,不知那瀾瑾究竟有何魅力,竟讓溟兒如此牽念不忘,時時都想著他,嗯?&rdo;
察覺體內的異動,祁溟月不禁微顫了一下,自然知道方才無意的回答已令父皇不悅,只得環著他的脖頸,在抿起的薄唇上幾番輕吻,挑開了他的唇,以唇舌安撫,良久之後,才側首輕喘著說道:&ldo;溟月只是好奇罷了,瀾瑾此人,不論最終則誰為主,都會引得安煬將蒼赫視為勁敵,他此番所為,真是為選擇可將所學相托之人,還是另有他意,不得不叫人生疑。&rdo;
&ldo;不論瀾瑾如何,安煬都已對蒼赫有了圖謀之意,此次出宮,也只是想瞧瞧安煬究竟意欲何為,那瀾瑾又會引出多大波瀾,&rdo;在他唇邊輕啄一下,祁詡天指間又緩緩動作起來,&ldo;溟兒不必為此費神,到時自會知曉。&rdo;
為他清理了身子,又用皂香在他身上細細抹了,思及出宮之後溟兒對他的稱呼,祁詡天含笑開口問道:&ldo;父皇想起,溟兒在外,似乎是喚我名諱的,為何獨處之時不用?&rdo;先前在流芳館之時,於琰青面前,頭一次聽溟兒喚他為詡,當時自是因不便相稱,而後入了江湖,溟兒便也以此喚他,平日裡卻依舊喚他父皇,倒是叫他有幾分好奇。
&ldo;父皇不也稱我為子堯?&rdo;以水順了父皇的長髮,他捧著手中幽暗如墨的顏色,纏在了掌心之中,&ldo;既然在外,自然不可用宮內的稱呼,父皇的名諱不可被人知曉,只能那般相稱,莫非父皇不喜?&rdo;抬起眼,他望入那雙深邃狹長的眼眸。
&ldo;如何會不喜,只要是溟兒,何種稱謂父皇都不在意。&rdo;注視著他的眼眸,祁詡天薄唇輕揚,透著笑意回道。
&ldo;我本是父皇之子,此為事實,平時在宮裡喊慣了父皇,便也不想改,&rdo;稱呼他為詡,只是在外,以他來說,稱他為父皇已是習慣,&ldo;既然父皇與我,皆不在意彼此血脈,溟月又何必忌諱稱呼?&rdo;於他們二人來說,兩人的血緣關係並未成為障礙,自然也不會糾結於稱謂,想必父皇也不是在意這些之人。
果然祁詡天聽他所言,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在他看來,世上也只得溟兒一人,能與他如此相合了,雙掌在他身上輕撫著,為他洗淨了身子,思及溟兒在外自稱的名諱,祁詡天緩緩開口問道:&ldo;程子堯……可是溟兒以往之名?&rdo;他話中的以往,指的自然是上一世的溟兒,從未在意溟兒過去如何,卻知他的辛苦,早先中了念塵之時,便已知如今在他懷中之人經受過多少,此時記起,仍是心疼,撥開了他的發,又在額上落下了幾個輕吻。
聽得父皇的問話,他點了點頭,&ldo;那是過往所用的名諱之一,並無太大的含義,只是身死之時,恰好便用得此名罷了。&rdo;當時如此自稱也是臨時起意,直至父皇在他人面前以此相稱,才有了此名確是屬於自己之感。
聽溟兒談起上一世的死亡,祁詡天忍不住蹙起了眉,&ldo;父皇只盼溟兒未曾受得太多苦。&rdo;死亡雖是一瞬之事,溟兒的上一世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