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第4/4 頁)
危道:“這個自然。”
曹四渠大喜:“陛下,鯢血最補。”
趙思危素來能忍,此刻表情卻已然噁心死了,看紀陶空打了喝東西的手勢,強忍著道了一聲:“賞你便是。”
曹四渠沒想到這老禿鷲變得如此大方,感恩戴德山呼萬歲,呼完伏地不起,過了許久齊王喚人去看,老頭居然已經伏在地上呼呼睡著了。
紀陶還欲打探一下這位曹一刀對那紀二所中之睡花之毒有何認識,都不可得。
**
唐糖一出那氣悶牢門便問紀陶:“血鯢是什麼?”
其實那血鯢紀陶也是頭回聽聞,不過此物一聽就十分蹊蹺,故而他才示意齊王順著曹四渠的話往下套問,本來只想弄明白那究竟是什麼東西,不想曹一刀話語之中,居然引出了雪山。
可見那一處崑崙雪域,絕對是個關鍵所在。
唐糖只是好奇:“為何要養九尺血鯢?真是用來作為下酒的食物?”
趙思危尚未聽過麒麟肉這回事,只是不齒道:“呵呵真要下酒?九尺畜生的肉那糟老頭子啃咬得動否?”
唐糖想起曹四渠唸的那句詩:“那想必是當藥喝了。”
趙思危聽到一個藥字,想必是有切膚之痛,恨恨猜測:“也許罷。血鯢……怕又是老兒從什麼左道旁門處得來的黃白偏方。不知紀大人何以要我套問曹四渠的話,以紀大人往日問案審訊的手段,還須得動用本王參與演戲?”
紀陶不卑不亢,這才將近來手頭的進展報與齊王。
趙思危聽罷大驚:“你的意思是,老頭子至今還活在世上?”
“臣也是姑妄一猜。”
“他現今身在何處?”
“殿下不是說,皇上這會兒已然暗自離京……敢問皇上打算去往何處?”
趙思危攥拳,狠捶一把牆頭:“本王還道趙思賢染了同老頭子一樣的惡習,原來這一狼一狽……來福!速傳鎮遠將軍來見!紀大人,看來你已查到那麒麟肉究竟為何物?”
紀陶總不好意思告訴他唐糖有孕的事情,只是勸:“殿下不必急躁。”
趙思危不怒反喜:“本王躁什麼?那狼狽之間,必是早起了齟齬,那狽這會兒才會倉惶離京,撲去滅狼……你覺得於我這個看白洗的,能有什麼壞處?呵呵。紀大人繼續說你的。”
紀陶問:“殿下於那血鯢,印象中可曾聽聞過什麼沒有?或者……有無什麼,少時的印象?”
趙思危蹙眉沉思,道:“你為何這麼問?你這樣提醒起來……本王倒還真有些印象。我與梁王少時在書房隨師傅唸書,的確聽聞父皇與鎮遠將軍於隔壁大吵,只因父皇要舅舅於北疆替他往崑崙山派人,擴建一處什麼放生池。本王的孃舅是個自小讀不進幾卷書的粗人,歷來又隨外祖父在戰場上摸爬慣了,對父皇提的事情頗不以為然,問那池子能有什麼用,用派那麼多兵丁跑去擴建,擴完了能不能供兵士沐浴?”
紀陶奇道:“擴建……這麼說來,那個放生池並非新造,乃是本已有之?殿下,後來怎樣?”
“後來不知。父皇脾氣溫吞,舅舅拒了此事,他雖然很氣,卻也未曾說什麼。不過老頭子極執著,依他的脾氣,大約還是會尋旁人去過問擴建事宜的。”
“那是何時……”
“本王方才發矇,不過四歲光景,算起來,距今二十六年了。六七十年前就有工匠去過那座古崑崙城,而二十五年前有小支崑崙軍離奇失蹤,臣妄自揣測一開始那個地方,許是真有一處放生池,並不是為了養鯢,而九年前……”
齊王見紀陶神色極不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