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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逗她:“族長的好意;我家糖女王總不好相拒?”
唐糖一腦門的汗;語言不通;同那族長又分說不明:“三爺別鬧;你對我最是知根知底;唐小姐我就是一個野人啊;糖裡醃大的一根苦瓜還差不多。搞那麼大陣仗,還讓不讓人活了。”
“你就是我的女王。”
唐糖氣得腦袋冒煙,也不顧族長在旁:“女王?昨天使了十八般武藝,不過想求你通融……你都不應,我要是女王,你不答應我就換……”
紀陶嚴聲問:“換什麼?”
唐糖不再作弄,陪笑道:“換個樣子,扮道士不成,我可以想法扮個和尚,再來勾引三爺試試,看有沒有法子得手。”
紀陶低哼了聲:“我不好那口,我只喜歡女王。”
“喲?你的意思是不是今夜可以?”
紀陶一本正經搖搖頭:“還有三天。”
“能差這三天?真是教條!咦……難道三爺也是掰著手指頭巴巴數著的?”
“你說呢?”
“不過三天,我們怕是還在路上呢……三爺的馬好可憐。”
“不學好……”是時紀陶才再次想起族長還一直在旁聽著,臉都紅透了:“咳,說回正事。糖糖,人多總能幫上些忙,我們不要推辭族長的好意了。”
“可見三爺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頭,早就飛到三天後去了。”
紀陶睨她一眼:“你好好的。”
“不然三爺心思如此縝密的人,必定會想到,本來我扮作林步清神不知鬼不覺,現在三十多人一支馬隊,就差打個條幅告訴別人麒麟肉在此了。”
紀陶聽唐糖這話倒也在理,低首與族長又是一番商議。討價還價,好說歹說,族長終答應將隨行的人數自三十人減至四人,不能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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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陶到涼州頭一件事,居然是去探視那位曹四渠。倒非紀陶多麼上心他二哥的病,實是曹四渠前夜尋死,腦袋撞得頭破血流,好容易才被趙思危派人搶救過來。
曹四渠人被齊王運到涼州,除卻不得人身自由,待遇卻是不錯的。怎麼說他女兒曹斯芳現下是齊王的人,他好歹也算齊王殿下半個岳丈。
曹一刀沒了求生之念,主要源於他那正主——老禿鷲將他拋在京城太久,眼看他轉了獄,結果又到了這麼遠的地方。
轉了兩個主子,當了幾年雙面間諜,坐了三年牢,最後還是落在了一個魔頭手裡,曹四渠什麼都招了,招完只覺得此生之所望,基本上已經毀了。失望潦倒之餘,不想活了。
就這麼個意志薄弱的老頭,唐糖很好奇他當初賣命如此,那禿鷲究竟許了他什麼?
曹四渠本是個精明老頭,年紀大了,這兩年牢房蹲久,眼神未免顯得呆滯耄昏,加之前夜那麼一撞,完全將人給撞了個半傻,見著趙思危他還當是年輕時候的先皇,拜了又拜:“陛下,臣總記得您平常念在口中的詩句‘神龜雖壽,猶有竟時;騰蛇乘霧,終為土灰……養怡之福,可得永年’。您答應賜臣三碗血鯢之湯,不知陛下可還記得?”
趙思危從未聽過什麼血鯢之湯,方欲追問,忽見紀陶正同自己使眼色,齊王到底老道,立時會意,壓低了嗓音,學了他爹那老禿鷲,啞聲笑道:“血鯢早已養得,還看先生有無口福了。”
那曹四渠果然已是半昏,聽見血鯢養成,竟是大喜:“既是養了九年,不知可有足了九尺的?”
趙思危蹙眉思慮一瞬,道:“去冬大多已逾八尺。言什麼三碗,過了今夏,朕設宴,請先生飲其湯,食其肉,而後抿鯢骨所浸之酒,再烤了鯢皮下酒可好?”
曹四渠回道:“那酒最好是由雪山中的雪釀造而成。”
唐糖豎起耳朵聽,他說到了雪山。
趙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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