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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了被告席，對文森特依然掛著的笑容不屑一顧：&ldo;誠如辯方律師所稱，被告有金錢有地位，但他卻沒有做人最基本的人性！他從肉體和精神上控制著史蒂芬，控制他做了性奴做了十年；他因為路易斯的智力障礙就把他玩完扔在路邊等死；他因為琳達擋了他的路就可以把曾經在一起的女人滅口；他甚至為了自己能脫罪，不惜把罪名都推給他的受害者來承擔！像他這樣的人，除非關進監獄，否則他不知道什麼叫停手。我們要怎麼信任他能為我們的社會和國家做貢獻？&rdo;

&ldo;我在這裡希望你們，你們中所有人，能夠為了以後不再有生命消逝在他手裡，判決文森特&iddot;奧斯特里有罪。&rdo;

第31章 你總是面對這種兩難的選擇嗎？

&ldo;所以我們就這麼回家了？&rdo;

庭審結束後，沈烈開車回家，寧遠坐在副駕駛一臉鬱卒。

&ldo;不然呢？你總要給陪審團思考和討論的時間，&rdo;沈烈目視前方，手把著方向盤，&ldo;而且我看這個趨勢，沒有個一天陪審團討論不出來結果。&rdo;

寧遠看見沈烈的表情很不好，也沒再說話，安安靜靜的坐了一路。

回到家，開了門，沈烈拿著睡衣去洗澡，寧遠蹲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的背影欲言又止，還是說了一句：&ldo;你知道這不是你的錯。&rdo;

沈烈拉開洗手間門的動作頓了一下，還是關上了門。

寧遠卻在他關門之前清楚的聽見了他聲音低沉的一句話，很輕，但是他聽到了。

他說：&ldo;不是嗎？&rdo;

&ldo;一個人喝酒？&rdo;

燈光搖曳迷濛的酒吧吧檯邊，棕發的高大俊美男人在另一個金髮碧眼的男人身邊坐下。

&ldo;我就是搞不懂，這他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夜之間？&rdo;凱西沒看他，只是聽見這個低啞又性感如同大提琴的聲音，就知道是誰了。

迪諾對著酒保指了指凱西，說了一句來一杯一樣的，才道：&ldo;我也覺得很奇怪，所以我問了一下當夜執勤的巡警。&rdo;

凱西一怔：&ldo;你不是問過了？&rdo;

迪諾笑笑：&ldo;我這次仔細的問了一下。&rdo;

凱西：&ldo;……一定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問法。&rdo;

你不用加重仔細那兩個字我也知道不是什麼溫柔的辦法。

真的。

迪諾好像知道了他的腹誹，笑著搖搖頭，說道：&ldo;那個巡警那天晚餐是一個醫院的護士幫他買的，然而那天晚上他的睡眠質量就非常好。&rdo;

凱西只是一瞬就明白了迪諾的畫外音，不由得咬牙：&ldo;文森特一定是跟史蒂芬說了什麼！&rdo;

&ldo;更糟，&rdo;迪諾接過酒保遞給他的酒，&ldo;我看了醫院剛剛裝模作送來的監控錄影，文森特根本就是親自去了史蒂芬的病房。&rdo;

&ldo;你認真的？&rdo;凱西皺著眉，&ldo;他有一個限制令在身的。&rdo;

&ldo;你認真的？&rdo;迪諾反問，&ldo;這麼多年你不明白？有人知道的時候那是一張限制令，沒有人知道那就是一張紙是一個屁。&rdo;

&ldo;去他媽的，&rdo;凱西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ldo;我算是明白醫院那幫孫子為什麼這事那事的不給我們監控錄影了。&rdo;

&ldo;然而現在這些都已經沒有什麼用了，結案陳詞都已經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