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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妍走近了房間，砰一聲關上了門，她臀部的荊棘花開得相當茂盛，一點一點蔓延如罪惡之花。盧疊陽一人傻愣在門口，一個聲音掙扎著浮上心頭：

不，不是那樣的。小語也好，荊妍也好，她們都是同一人。不管是哪一個，他都喜愛著，熱愛著，沉迷著。

第六章水落石出

羅志峰探進腦袋來：&ldo;盧老師，下班後一起去喝杯咖啡？&rdo;

看著電腦的盧疊陽聞言才從螢幕後探出，&ldo;等我把這個幻燈片處理一下。&rdo;

他正在為下節課的演講幻燈片做準備，羅志峰聽聞也不強求，門後點了點頭。這個幻燈片本是助理的任務，但他習慣於，之後再修改一下。這下他沒了心思，反而一個勁地去想，羅志峰找他有什麼事，若是莫清清的，怎麼應付最妥當。

然而他還是快速處理了，關了電腦便出門去。羅志峰正瞅著走廊兩道擺著的訓言圖錦，見盧疊陽來了，也趕緊跟上，兩人順著樓道走了下去，羅志峰開口：&ldo;盧老師最近倒是清閒，經常見你在藏書館裡，我都沒時間邀你出來。&rdo;

盧疊陽本就不愛那種，但如果人邀請，也不會拒絕就是了，他便含糊回：&ldo;事多了點，沒那功夫。&rdo;

羅志峰心懷不軌笑：&ldo;也對，前段時間學生上門來的多了。讀書的時間也少了，這段時間可得補回來。&rdo;

盧疊陽不願在學校，多聊這個話題，便沒有應聲，又聽羅志峰提起：&ldo;你那外甥如何了？&rdo;

大約是學校老師和他說的，顧古前段時間的糟糕事情，盧疊陽點頭：&ldo;他好了很多。&rdo;

&ldo;小孩青春叛逆正常，你也不用太操心。&rdo;

盧疊陽道：&ldo;我知道。&rdo;

羅志峰：&ldo;不是每個孩子都能乖巧到不用大人操心。&rdo;

第26章 往事 4

這話盧疊陽聽得略愛笑，也並非每個大人，都能將孩子當槍使。這裡他倒是為那名叫莫清清的女孩可悲起來。她對文學的熱愛毋庸置疑，然而她不能夠知，她姑父到底是怎樣的人。而話說回來，他盧疊陽一開始就知嗎？好像也不盡然，對他們來說，這種事有些遙遠，因此真實發生時反倒不真實了。

校內咖啡廳是年輕人大學生的天下，他們不自討沒趣，自然不去，而是去了校外的隨便一家，坐進去後羅志峰千方百計迂迴婉轉，繞著彎想提到莫清清身上去。盧疊陽實在興致厭厭，他本今天也想去藏書館待著，但記起來次日講課，有幻燈片處理，才沒去成，倒是讓羅志峰撞上了。他大可拒絕，然而他也實在不想駕車，左左右右又晃悠至k街去。

這時聽羅志峰說：&ldo;您還是單身，對吧？&rdo;

盧疊陽訝於他的好奇，回過神來，點點頭，實在不知他什麼意圖。

羅志峰挑眉一笑，瞅瞅四周，壓低腦袋來：&ldo;我上次，不是帶你去h酒店麼？&rdo;

盧疊陽本能生厭，於是皺眉，羅志峰並不在意，反而繼續推動說：&ldo;我們今天也可以去。&rdo;

盧疊陽冷眼瞅著他：&ldo;要是被抓到，那不好吧？&rdo;

羅志峰委婉而笑：&ldo;老師也是人，不分大學中學。我們並非□□，不過喝酒，也算小酌。何必在意這些呢？除非啊，盧老師你心裡有鬼，才不敢去呢。&rdo;

盧疊陽卻是笑了，轉開眼神去：&ldo;我能有什麼鬼。&rdo;

&ldo;我倒是沒聽小語再提起你。&rdo;

盧疊陽啜著咖啡：&ldo;小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