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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是說:「我想,你對於狗師兄來說,應該也是最重要的人。」
鶴師兄笑了笑,似乎有點無奈。忽然聽到充當主持的小沙喊道:「下一個節目,由樊殊同學帶來的獨唱《喀秋莎》,大家歡迎!」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看理論的時候想,其實師兄這篇文還可以換一種方法寫
可以寫的desire一點。把理論寫的再色氣一點
看吧,可能第三本會再寫一次學術相關的文了
——
狗鶴的前世今生就這麼介紹完了
原本是打算寫在一起的,想了想算了吧,感覺他們也就是友達以上了。如果再寫,以這兩位的腦迴路運轉速度和方式,估計得單開一文
☆、新年晚會(2)
《喀秋莎(katюшa)》, 前蘇聯經典軍歌,講述了一名叫喀秋莎的女孩對到衛國前線當兵的情人的思念與愛意。
樊殊給我說,當時選這歌完全是隨手為之,只是因為這首歌在中國非常有名, 他又急著要報一個節目罷了。後來我們在一起之後, 他一度想換曲目。換曲目的理由也很簡單, 他覺得這首歌中的女性主體性被抹殺和符號化了,他作為一個學過文藝學的, 實在難以忍受。
不過知道我給自己瞎起了一個「葉卡捷琳娜」的名字之後,他就改了主意, 說還是要唱《喀秋莎》。
一開始我百思不得其解, 後來俄語學得稍微有點深了才知道——原來喀秋莎就是葉卡捷琳娜的暱稱。
所以在樊殊上臺的時候,我有點不好意思,幾乎不敢看對方。
老高他們不知其中關竅, 只是一陣唏噓。對於他們那個年代的人來說, 俄國小說、俄國歌曲、俄國電影就象徵著逝去的青春, 是他們年少時代的象徵。
「沒想到還能聽到年輕人唱這首歌, 」老高給老周說,「我年輕的時候,唱這首歌可好聽了。」
「我那時一邊唱一邊抄《靜靜的頓河》。喜歡吶, 太喜歡了。」老季也感嘆。
連向來同大家在興趣愛好上不搭界、「德化」嚴重的老於也深以為然,並且又開了一聽德國黑啤。
樊殊走進了教室。今天的他,穿著一件乳白色的毛衣, 一條黑色的牛仔褲,溫柔的打扮,襯得冷凝的面部輪廓都柔和了很多。
自從樊殊就是「伊萬·莫洛佐夫」的訊息流傳出去,樊殊的人氣真實爆炸。他上場的時候, 全場掌聲不斷,整整一分鐘沒有停止。而在掌聲一結束,大家又齊刷刷地拿出了手機——開始錄影。
他開始唱歌了。
暖氣纏繞的夜晚,窗外雪花紛飛著。濟濟一堂的教室裡,有乾果的香氣,有啤酒的麥香,還有燈火葳蕤的嫵媚。在燈光之下,樊殊抱著一臺巨大的手風琴,緩緩地邊彈邊唱著,讓時間彷彿都柔軟了。
「樊殊唱的好好!」身後的鹿子戳我,「真沒想到。」
是啊,完全沒想到。
連我都忘記了要錄影片,只是專心地聽著。
他看著我的眼神,而我也看著他的眼睛。這一瞬間,彷彿全世界就只剩下了我們倆。除了歌聲,除了你我,什麼都不在了。
他的姿勢還有些彆扭,看上去很不熟練。沒有錯音,但是也絕不算太流利。在我記憶裡,他更是從來都是唱歌苦手。可是現在,他呈現著一場溫暖的演出,也不知道背後付出了多少時間。
「咦,」我聽到老高說,「好像不對啊。」
「怎麼了?」老周問。
「小樊是不是歌詞唱錯了?我怎麼感覺這歌詞被換了,和我聽慣的感覺,那種己哩哇啦的順序好像不一樣啊。」
「別逗了,人唱俄語呢,你哪兒聽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