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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君一點愛惜之意也沒有,一巴掌將慕妃扇翻在地,指著她鼻子罵:「朕寵你慣你,就是叫你如此回報朕的?」
也不能怪商君不憐惜美人,這後宮,真正讓商君憐惜的只有念貴妃,今日倘若犯錯的是念貴妃,想必商君會為了她殺了齊令。
阿依慕捂著紅腫的臉匍匐在商君腳邊:「陛下,陛下,臣妾可以解釋的,您聽臣妾解釋好不好?」
就在暗衛到處原委之時,商齊就把齊令扶起來,雖說齊令在東陵齊家不被疼愛,到底也是官宦子弟,跪了這麼久還是直立立的跪著,肯定是疼的,此刻正半倚著靠在商齊身上。
所有人都俯視阿依慕,看她如和解釋。
這讓阿依慕深感恥辱,她可憐兮兮的直視商君眼眸:「臣妾好奇,好奇齊公子的長相。」
「荒唐!」聽到這個說法,商君更氣了:「你就因為一張臉,就汙衊齊令?」
阿依慕死死抱住商君的腿:「陛下你聽我說完啊,阿依慕自幼生在西域,那兒的男子粗獷野蠻,少有陛下您這樣和齊公子這樣好看之人,阿依慕好奇心重,又不懂咱們西原國的例律,原以為這樣做,就能讓陛下懲罰他摘下面具,哪知,哪知,陛下,臣妾真的知錯了。」
見到阿依慕含淚的雙眼,商君怒氣消失殆盡,彷彿從未氣過一般,甚至還憐愛的擦去阿依慕的眼淚。
或許別人不瞭解,可皇后和念貴妃知道,這樣的商君不像商君,皇后及時出聲:「犯錯就是犯錯,不可不罰。」
阿依慕的認錯態度十分好:「罰,該罰,臣妾認罰。」
商君:「皇后按照宮規罰了便是,不過,齊令,你真的不能摘下面具嗎?」
此言一出,皇后和念貴妃愈發肯定商君不正常。
商齊:「父皇!」
「罷了。」商君擺手:「不摘就不摘吧。」
皇后向眾人宣佈:「慕妃無視宮規,行為不端,降為貴人,禁足兩月,皇上您看這樣行嗎?」
「嗯,起來吧。」後面這句是對阿依慕說的。
阿依慕雙腳打顫,起身時沒站穩,後退了幾步,揮舞著雙手倒了下去。
這一倒不要緊,可她居然好巧不巧的打掉了齊令的面具,由於事發突然,齊令也沒個防備。
面具掉了,齊令下意識的將臉埋進商齊肩上。
莊子復彎腰去撿面具時發現已經被倒下的慕貴人壓壞了,看著破碎的面具,莊子復僵硬的轉頭,他在害怕:「齊令,壞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齊令身上,睡不好奇他長什麼樣呢,可他靠在七殿下身上,也沒人敢去拉他。
知曉齊令的難處,商齊按住齊令的腦袋:「父皇我帶他回去了,子復,麻煩你去內務府畫一張面具的圖案,然後告訴他們用什麼材料,教他們儘快打造一副送過來,十一,你帶子復去內務府。」
安排的僅僅有條,一一拜別後,商齊頭也不回的走了。
齊令個頭比商齊高,這樣的姿勢走起路來十分不舒服:「你選一處光線暗一點的地方吧,我能自己走。」
繞了條小路,商齊走在前頭:「其實相貌不能決定一切的,你看沙場上那些將士,那個不是身上帶疤的是吧。」
「嗯。」齊令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而且,萬一你有傷疤反而很好看呢。」商齊繼續安慰。
「嗯。」齊令嘴角微微上揚。
「再者,我覺得吧,你要是沒傷疤,說不定過分美麗,有了傷疤很添些男子氣概呢,對吧。」越說商齊越覺得自己說的特有道理,差點就回頭了。
「是。」在商齊看不到的背後,齊令笑的燦爛極了。
快到齊令住的宮殿時,商齊脫下長袍背對著遞給齊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