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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花獻佛。」皇后嗔怪:「就知道欺負你十一弟。」
商齊蹲坐在皇后身邊替她揉腿:「就是要欺負著才好,再過幾年,他大些了,兒臣想欺負還欺負不了了呢。」
輕輕撫摸商齊的腦袋:「你有心事。」
商齊不說話,他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皇后繼續道:「你以前都是有話直說的。」
如此,商齊也不拐彎抹角了:「齊令他……」
「他舉止不雅。」皇后低聲。
商齊抬頭看著依舊仁慈的皇后:「母后信嗎,慕妃娘娘三番五次找齊令的麻煩。」
「孩子。」皇后耐心說:「宮裡的妃嬪一個個的都不是自己,是你父皇的面子,慕妃跋扈只是她跋扈,可跋扈不能代表她會誣陷別人,齊令的作為顯然已經越過了你父皇的底線。」
「所以就要懲治齊令嗎?只聽慕妃的一面之詞?」商齊不相信皇后娘娘竟然也是這樣不講理的人。
看透了商齊的想法,皇后狠狠地戳了商齊的頭:「本宮聽了嗎,那不是兩人都關上了,等你父皇回來處理呢。」
知道皇后並沒有偏袒誰,商齊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下了,他就怕皇后為了維護皇家威嚴,把所有的罪名都推給齊令:「兒臣就知道,母后最好了,那母后,兒臣就告辭了,可以去看看齊令嗎?」
看著他試探的樣子,皇后笑出了聲:「去吧去吧。」
「謝母后。」
齊令被禁足,門外還有御林軍把守,要說誰最焦急,當屬莊子復,他毫無頭緒的在房內來回踱步:「早知道如此,就不該讓你陪我來。」
被莊子復晃得更心煩,齊令連禮儀都快掛不住了:「殿下別晃了,更煩了。」
莊子復就算坐下,那雙腿也一直在抖,不讓他動動,他會被嚇死的:「你說,我們去找商齊…」
「不可以。」齊令想也不想就打算他的話:「不能拉他們進來。」
「那晚了。」商齊從外面進來:「我已經去找過母后了。」
齊令不可思議的看著來人,為什麼,我只是個質子,甚至連質子都算不上,只是個陪同的:「你父皇他…」
「他不會把我怎麼樣。」商齊篤定。
雖說莊子復也希望商齊幫忙,可也怕因為他們讓商齊在商君哪兒失了寵:「可這總歸是不好的,畢竟牽扯到了后妃。」
商齊非常肯定:「當然不會,除非父皇真的想惹怒母后。」
只是因為念貴妃護著,所以商齊才天不怕地不怕的嗎,齊令既開心又…失落。
果不其然,商君回宮知曉此事,氣的用硯臺砸壞了門檻兒,當即下令帶兩位當事人上來,一定要問個清清楚楚。
齊令出事,最開心的莫過於其他皇子,他們還記得屈尊道歉的事情,這次齊令恐怕是要完蛋了,個個都在等著看好戲。
阿依慕跪在堂下,哭得都快暈了過去:「陛下,你一定要還臣妾清白啊。」
皇后和念貴妃坐在一側有說有笑,不知道再談些什麼,反正不曾關心過阿依慕的哭訴。
自從這個阿依慕進了宮,仗著商君的寵愛,連皇后和念貴妃都被她衝撞過幾次,商君妃嬪沒有上百個也有幾十個,吃醋這兩位是犯不上了,但是對這個不懂禮數的妃子,惱怒是有的。
皇后和念貴妃的行為被阿依慕記在了心理,還有齊令,給臉不要臉,本宮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竟敢幾次三番的拒絕本宮,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皇上。」齊令不卑不亢直立跪著,一旁莊子復看紅了眼:「可否容齊令說一說。」
商君壓住怒氣:「說。」
齊令:「那日,慕妃娘娘在路上叫住我,說商,七殿下和十一殿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