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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來蹭去,不多時劉疆的衣服便溼了一大片,“我那麼喜歡你,你居然要把我推給別人!嗚嗚……”
劉疆心中一片茫然,呆呆地由著她抱著蹭個不停,直至她的淚水把衣襟打溼,那潮溼的感覺傳來時,他才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呀,這樣子可叫人如何是好……”聲音裡有些無奈,卻也有幾分寵溺的味道,正打算說些什麼,突然間身子一歪,就此昏了過去。
馬瑪麗並不驚慌,知道這是他秉性體弱,又一宿未眠、兼傷心氣急的緣故,想來在能量珠的安撫下,並未大礙。
所以等到劉疆再度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而馬瑪麗趴在床頭,又黑又圓的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看著他,見他醒來,滿臉諂媚地遞過一盞蜜水。
劉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問道:“可曾傳太醫來看過?”
馬瑪麗睜圓了眼睛,不解道:“請太醫做甚?”
劉疆想了一想,搖頭道:“這樣也好。若是傳將出去,只怕有人會造謠說我馬上風了,於你名聲不大好聽。”
“馬上風是什麼?”馬瑪麗很好奇地問道。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她被不斷科普了許多新奇古怪的東西,看來儘管是低智世界,人類的整個知識體系也別有一番風味。
劉疆臉頰泛紅,欲言又止,心中暗歎道:果然她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只是,她何時才能長大,明白自己的心事呢?
轉念又想到這樣天真純潔的少女竟然和弟弟劉莊發生了某些令人難以啟齒的關係,他就感覺鬱悶難當。偏偏整件事情,最大的錯誤不在劉莊。但凡男人遇到那麼一個主動脫他衣服的美麗少女,只怕都難保持聖人君子的情懷。實在叫人連發火都不知道該往何處發。
他用手撫摸著馬瑪麗的頭髮,叮囑她道:“此事萬萬不可再和他人提起,莫要走露了風聲。若是……若是因此有了孩子,我自會出面認下,切莫不可因此事再和別人糾纏不清,否則有損我皇家顏面,切記!切記!”他口中所稱的別人,自然是指太子劉莊。
馬瑪麗一臉茫然地應了,此事就這麼告一段落。
接下去的日子裡,兩人仍然同榻而眠,和衣而睡。對於劉疆而言,這樣的日子雖然有些難熬,但是此時他母親郭聖通的病勢告急,倒也顧不上其他。
春去夏來,轉眼間綠樹已成蔭。北宮之中,御醫、民間大夫、市井高人絡繹不絕前來,你方唱罷我登場,卻沒有一個人對王太后郭聖通的病情有任何的幫助。每天都是大碗大碗的烏黑色汁水喝進口中,大堆大堆的黑色藥渣扔出宮去。劉疆望著母后越發清減的臉頰,心中無限傷感。
郭聖通伸出蒼白乾枯的手臂,輕輕抓住劉疆的手,嘆道:“沒用的。別忙活了,我是自家人知自家事。恐怕就在這幾天了。我這麼多子女中,最愛者是你幼弟劉焉,但是心中覺得最虧欠的,便是你了。若非當年心高氣盛,你也不至於……不至於……”一邊說,一邊用力地咳嗽著。
劉疆心中越發悽然,欲要說些什麼,郭聖通卻擺手不讓他說,又道:“都是孃親無能。東海王雖不如登基為帝、坐擁天下的榮耀,東海卻也是難得的富庶之地。如今孃親最憂慮的,反而是你的子嗣。劉輔他們我是不擔心的,妻妾成群,兒女也一大堆了。偏你這個孩子是執拗看不破的。如今既然跟瑪麗好上了,就要好好待人家姑娘。她這孩子是個命苦的,伏波將軍獲罪削爵,她家中敗落了,日後能幫襯的你便幫襯點……”
郭聖通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段話,眼見著氣有些喘,精神有些不濟了,劉疆忙扶她重新躺好,蓋上被褥,留她一個人靜心休息。
劉疆本是和馬瑪麗一同來見郭聖通的,因郭聖通要跟他說私房話,故而預先支開了她。此時打算原路折返,便四處尋找她的下落,冷不丁就看見她在一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