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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過了幾天那女人就醒來了。女人醒來後給了他一塊玉佩,說是謝他的救命之恩,以後如有困難可去武界山憑玉佩找她。醫者仁心,他倒是沒想過要什麼回報。
於是他把這件事告訴了墨凝。武界山?那是武界派的領地。這個門派是個名門正派,按說被救了是不會來查探墨柳的,難道說是他們的對頭?毒殺不成,遷怒墨柳?那也不對。要是遷怒直接刺殺就是,墨柳除了些外家功夫,其他是不會的。墨凝有些不解。
墨柳聽了墨凝的分析,一時不語。要說他解了別人的毒,不滿的應該是下毒的人,或者製毒的人。下毒的人要找他麻煩的話的確應該是直接動手,跟蹤他的話,有可能是製毒的人。不下手嗎,也許是因為不清楚他的底細。他解的這毒是在《毒經》上記載的,他娘說過這《毒經》是毒門的精華,難不成是毒門的人找上門來了?為的,是這書?
他暗自揣測,不敢斷定到底是什麼情形。要不,迴避一陣子?不過這事,他還是將實情告訴了墨凝。墨凝也認為暫時離開這裡比較好。流地嘛,肯定不能回去,長煙一家都在那裡,萬一被牽連了,那麻煩可就大了。去哪裡好呢?毒門的勢力遍佈西嶺國,這西嶺,只怕是待不下去了。
兩人正在商量,長煙這日卻是到了清風城。她在家待了幾個月,還是覺得該出去走走,月沼國是去不得的,西嶺又出了西嶺辰這檔子事,她想去赤炎國看看。令思冉和燕風知道自己的這個女兒不甘平凡,也不攔她,只囑了她萬事小心,還有,去哪還是帶著墨柳為好,長煙也應了,來了清風城。
不料聽到墨柳被人跟蹤,三人一合計,乾脆就去赤炎避避。於是出發。
相比西嶺,赤炎的邊境要荒涼了許多。赤炎族人野心極大,這些年吞併了周圍的兩個國家,南茗國和尼布國,逼得毗鄰的賀霓國和卓藺國依附歸順了月沼。赤炎國不甘心於此,與月沼經常邊戰,意圖更大的領地。不過,赤炎這些年搜刮了不少他國財富,所以其南部沒有爭戰的地方非常富饒奢靡。長煙便是想去那裡看看。
路途遙遠,途中的小鎮也是人煙稀少,邊境上剩下的多是些年老體弱的以及不願離開故土的人們。長煙在想,這個國家的子民,災難深重呢。上位者的野心,會讓多少家庭骨肉相離,只怕也不是他們在意的吧。
一路上似是安穩,可是墨凝總是有不好的預感。隱約有人跟著他們,可是仔細查探又沒有,難道是錯覺?為了安全,他們白天已改在人煙稀少的途中用膳。這日,行至一片茂林,墨凝去打獵,墨柳與長煙待在河邊等待準備。墨柳在周圍砍些枯木,長煙在河邊壘烤架,突聽得墨柳大叫一聲:“長煙,小心後面。”
長煙側首一看,只見一人慾拿繩索套住自己,她順勢往下一滾,不料坡度太大,滾入了旁邊的河裡。這條河,是赤炎的主要河流,赤河,水很急。長煙本欲順石行險淌到對岸,腳突然抽筋,真是流年不利,遇水成災啊,長煙閉上眼前想。
每年的四月初九,是司馬恣心情最差的一天。這一天,是他爹爹的忌日。每年的這一天,他都會策馬到無人的地方,靜靜待上一天。
赤河的水,唯有熾城這一段是平緩的。司馬恣不時的往河裡投著石子。石子,只帶來片刻的漣漪,不一會,又恢復如常。爹爹,爹爹,他心裡很痛,那個水晶一樣的男子,離他而去十二年了。真久啊,那樣溫暖的懷抱,十二年沒人能再給予他了。
司馬恣方在想著,水中漂來了一大塊不名物體,好像是個人?司馬恣站起身,仔細的看著,是個人呢,而且是個女人。女人嗎?他真不想看。不料那物體隨著水波,竟漂到他面前的水岸,停住,不動了。哎,誰讓他面前剛好有塊大石頭,誰讓這塊大石頭剛好擋住了這物體呢,他無奈的靠近,是個溺水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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