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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與約定期限不符,所以我要扣掉一兩。而且,作為賠償,你下午要請我在這清風城最大的茶樓喝茶,如何?”
這樣啊,長煙有點哭笑不得。不過這個樓公子等了自己三天,請他喝杯茶也不算什麼過分的要求,就算普通的客戶她也當相陪的,何況這次數額這麼大。於是她爽快的應道:“恭敬不如從命,就按樓公子所說的辦好了。”說罷從荷包裡取出一錠一兩的金錁子遞給了月西樓。
月西樓接過來,在手裡把玩了一下。然後讓親衛把剩下的九百金票據給了長煙。
二人正待出門,長煙想了想,還是說道:“樓公子還是把面紗戴上吧。”
“啊?為什麼啊?”
“我怕公子不戴面紗,待會我們也喝不上茶了,只怕公子出了這門,後面就要跟上一群慕名的女子了。”
“那好吧。”月西樓將面紗戴上。其實他出門是必戴面紗的,只不過這個令長煙好像對自己的容貌一點反應也沒有,他本來還想讓她見識一下他在外面是多麼讓人驚豔呢。只不過為什麼要讓她見識到,他也不明白。
茶是上好的雪山龍頂,翠綠的葉,上下翻騰,說不出的舒暢。人是絕色風趣的女子,灑脫體貼,談笑風生,道不盡的風流。這個下午,在清風城茶樓的雅室裡,和煦的陽光,淡淡的暖風,月西樓畢生難忘。
話別的時候,月西樓突然很衝動的說道:“令長煙,你,有沒有想過去其他的國家發展?”
長煙覺得這個樓公子很單純可愛,也很真誠,遂道:“暫時還沒想過呢。”
“那要是讓你考慮的話,你會不會去月沼國呢?”
“月沼國啊,絕對不會。”
“為什麼?月沼民風較西嶺更為開放,你去的話應該會有更多的人賞識你的。”其實月西樓是想說,我就很賞識你啊。
“這個不瞞公子,在下家人是從月沼流放到流地的,所以月沼回不得。”
“啊?”月西樓聽到這個訊息太吃驚了,不由張大了嘴巴,杏眼瞪得圓圓的。只好作罷了。
長煙見他的樣子很可愛,不禁大笑。
孰料月西樓呆呆的看著她,問道:“有沒有人說過,你笑起來,像煙花一樣絢爛。”
長煙收住了笑容,有沒有呢?有過一個。林典也曾這樣說過,只不過,那是前世的事了,不過過了兩年,卻是隔了整整一生。
她看了看樓月,說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殺手的直覺
長煙回了流地。墨柳卻還留在清風城。他如今醫術已是了得,早已出師,只是因為跟著一個大夫學針灸,還未習得全部精要,所以未隨長煙回去。這個老大夫是從宮中退下的御醫,看中墨柳在醫術上的天分,待他極為親厚,收他做了關門弟子,墨柳自是不願辜負。
墨柳不回流地,墨凝於是在清風城相陪。
不過這幾日,墨凝覺得有些不太平。先是自家的宅子似被人翻過,他去找墨柳的時候又發現墨柳被人盯梢了。不過憑他的直覺,那些人似乎不是要墨柳的性命。比較像要確定什麼,尋找什麼。
這有些奇怪,於是他問了墨柳,最近可有異常的事發生。墨柳仔細想了想,想起的確有那麼一件。
半個月前,醫廬來了個面色蒼白的男人,背了個一臉青紫,昏迷不醒的女人,旁邊還有個年紀不大的小侍,哭得梨花帶雨。兩個男人跪在醫廬前,願為奴為婢,只求郎中救他妻主一命。醫廬裡的大夫看了後都搖了搖頭,墨柳上前一探,卻是中了一種極其歹毒的毒。這毒初看上去像哮症晚期,呼吸衰竭,實則壓制住了氣管,讓人出多入少,憋氣而亡。墨柳在他孃親給他留的書上看到過有這種毒症狀的記載以及解毒的方子。看這兩個男人哭得委實可憐,他出手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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