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古早飯圈(第2/2 頁)
1815年,在1860~1934年一直是外租狀態,
而小說中的福爾摩斯於1881~1902年間居住於此,
後來,有狂熱粉絲買下這所房子,結合小說進行佈置和宣傳,於1990年正式建立了一座獨一無二的博物館。
結果現在提早了整整90年!
陸時一邊思考一邊說:“或許正是《無人生還》的出現加劇了競爭,讓道爾本人和福爾摩斯的讀者都感受到了壓力,才促成了這件事。”
庫珀冷笑,
“壓力?那咱們給的確實夠大。有人甚至在貝克街221b舉牌子,大放厥詞說什麼‘捍衛偵探榮耀!抵制《無人生還》!’,嘖嘖嘖,當福爾摩斯是皇帝,自己是保皇派嗎?”
無腦吹,
做資料,
傳洗腦包,
……
這不是妥妥的飯圈嗎?
陸時低聲吐槽:“英國人是td‘先進’啊,這才1900年就開始整這出了,真到21世紀,還不得上天!?”
一旁的夏目漱石搖頭感慨,
“這幫讀者太不理智了。《巴斯克維爾的獵犬》明明很是一般,事實擺在那兒,何必不服氣呢?自己掩耳盜鈴,卻不知路人並非瞎子,這麼做只會讓普通人對福爾摩斯的觀感變差。”
夏目漱石的觀點可以用一句話概括:
無腦吹會敗壞路人緣,
所謂“一粉頂十黑”。
陸時懵了,看夏目漱石簡直就像在看飯圈教父。
夏目漱石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了嗎?我說的不對?唔……我只是有種感覺,那些讀者好像放大了心中的恨,彷彿《無人生還》罪無可恕。”
飯圈放大仇恨,
這又是一個相當典型的總結。
陸時拍拍夏目漱石的肩,
“夏木,你說的很對……實在是太對了。簡直是慧眼如炬啊!”
夏目漱石被這麼誇,不好意思地撓後腦勺。
庫珀沉吟片刻,說:“之前斯科特就跟我說過夏木先生有文學批評的才華,現在看來確實如此。我建議你給《曼徹斯特衛報》投稿,深入分析福爾摩斯系列的讀者的病態。”
或許是因為認識了陸時,庫珀的心中產生了思維定式,覺得來自東亞的留學生都是神奇的,可以即插即用。
陸時趕緊阻止道:“可別!讓夏木搞文學批評可以,但是千萬別去蹭福爾摩斯。”
後面有句話沒說出來:
否則會死的很慘。
庫珀不解,
“為什麼啊?”
當然是因為陸時見識過飯圈的戰鬥力。
那幫人最不怕的就是外部施壓,施壓越狠,他們越團結、越能搞事。
當然,這種原因不能明說,
陸時找了個藉口:“玩這些盤外招終究是小道,難成大事。作家之間還是要堂堂正正地戰鬥,用自己的作品說話。放心,我會塑造一個偉大的偵探擊敗福爾摩斯。”
聽到這話,庫珀的心猛跳了幾下,
他欣喜若狂地問道:“陸先生,聽你的意思,這是有新作在構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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