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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給淼淼發了一條資訊,告訴她自己剛剛乘坐某國內航空公司的航班降落。她在得知我所乘坐的該飛機所屬航空公司後,直言我幸運,因為據說該航的飛機很多次無故地返機,說不清到底原因何在。
雖然有些劫後餘生的後怕,但我仍不無勇敢地回覆道:“人生的旦夕禍福又豈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預測和左右的?一切皆有定數,聽天由命唄!”
淼淼回道:“順其自然也不失為一種輕鬆的生活心態。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忽然唐突地發資訊問道:“要不,我們見面吧!”
淼淼那頭沉默了好久,終於回覆了一條簡訊:“去哪裡?”
我有些興奮,回覆道:“我們一起去聽久石讓的演奏會怎麼樣?”
淼淼爽快地答覆道:“好啊。不過,我只在週三有時間。”
我興高采烈地手舞足蹈,豪爽地答覆道:“沒關係。你是空姐嘛,肯定要以你的時間為準。我看過演出的時間表了,週三晚上應該是沒問題的。”
至此,自上次昆明的航班後,我們終於又要見面了。
對於久石讓的演奏會,我已經準備了好久。在與淼淼的接觸中,我瞭解到她是個漫畫迷,尤其對於宮崎駿的動畫達到了痴迷的程度。
我常常取笑她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但是,她卻一本正經地說,宮崎駿的電影雖然是動畫作品,但是人物性格非常豐滿,被譽為“成人童話”,是對社會、人生的一種深遠層面的思考。雖然我沒有看過宮崎駿的電影,卻被電影的配樂深深震撼。作為宮崎駿電影御用的配樂大師,久石讓的音樂有一種深遠而寧靜的力量,直達靈魂的最深處,這也是我和淼淼之間除了“瑞瑞”以外常常在一起討論的話題。淼淼甚至給我取了個別致的、頗有漫畫風格的綽號——腹黑男,蓋只因我戴著眼鏡,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形象,卻頑劣成性,經常耍壞搞惡作劇,和日本漫畫中經典的腹黑男形象如出一轍。
週三的晚上,我早早地等在了劇院的門口,翹首以盼地等待著我心目中的女神。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眼看即將開演,人群持票入場,卻仍不見她蹤影。
塞車了?臨時被安排上機了?或者,她故意爽約不來了?我焦急地反覆交換看著手機和進場入口處。這是我進社會後第一次和女孩約會,也是參加工作以來好不容易遇到個心儀的女孩子,心情自然如坐過山車一般地忐忑不安。
終於,我看見淼淼遠遠地過來,身穿一條紅黑格子的短裙,上身套了一件白色的小西服,整個人豔麗無比。我急急地跑上前,不無埋怨地說:“小姐,你再不來,我就快以為你放我鴿子了。”
淼淼滿面笑容,卻又神態自若地說:“遲到是女人的權利嘛。”
我們剛進場落座,開場音樂便響了起來,是久石讓的《天空之城》,由大提琴、鋼琴交替演奏,曲風悠揚,節奏緩慢相間,讓人如臨廣袤的草原上,或閒時散步,或輕越奔跑;《therain》更是讓我如痴如醉,好像身在漫長的山間行走,隨著節奏轉入明快,忽然在山間疾行,又如在河邊歡快地戲水。等到了《thesixthstation》,音樂的節奏明顯慢了下來,變得冷靜而清醒,彷彿一個人在深夜裡孤獨而憂鬱地自省自憐。我不禁感同身受,抬眼向淼淼望去,只見她的臉上掛滿了淚水,美麗的眼睫毛在光影下微微顫動,楚楚可憐。
我輕輕地碰了碰她的小手,訊問似地看著她。
她失神地看著我,幽幽地說:“千尋與小白的愛那麼純真,歷經磨難,真希望最後他們能在一起。”
我像個傻子一樣地點頭,雖然不知道她說的什麼,但是,這一刻她淒涼的表情足以讓任何男人願意赴湯蹈火為她做任何事情。
演奏會結束後,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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