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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馬上摔下來的。突然的,我想一些事情來,追問道:“輜重補給車隊怎麼樣了,還有我計程車兵呢,他們都還在嗎?”
“車隊都安全了,沒有任何損失,只是,只是,特派員你和你的護衛隊只有9個人活來下來,而且各個負了重傷,另外馬爾田少校等其他人都陣亡了”柯賽特吞吞吐吐的說完。
得知車隊已經脫離危險,我稍稍放心下來,但聽到護衛隊的訊息時,我心裡感到異常的沉重。
“是我害死了他們,對,是我。我不後悔我的行為,但我不應該一個人活著。”我喃喃的說道。
“別,特派員,你別這麼想,” 柯賽特接著說道,“當我返回山頭找你的時候,我看到每個犧牲的護衛隊軍人都是面帶微笑的,是的,是面帶微笑的躺在草地上,他們一定在為自己驕傲,沒有一絲怨言……”
“是的,特派員將軍,我可以保證柯賽特所說的一切,”從門外一個人打斷了勤務兵的敘述。是夏德上尉,我的護衛長走了進來。
“你計程車兵要我代表他們向你表示崇高的敬意,” 左胳膊綁著繃帶,依舊穿著舊軍服的上尉給了一個標準的共和國軍禮,接著說道,“柯賽特,你快去告訴米里埃代表,說將軍醒來。”上尉支走了我的勤務兵,來到床前,找了個椅子對著我坐下。
“米里埃助理來了,什麼時候來的,現在是什麼日子,我到底昏迷了多久,還有你叫我什麼?將軍,特派員將軍?”我對這個稱呼感到有點奇怪。
聽見了夏德上尉長篇解釋我才知道,今天是11月8日。我從山頭下來後,持續昏迷了40多天。在我第一次從戰地醫院醒來時,是柯賽特堅持讓我從醫院轉到自己的房間,由他來照顧。軍團所有的軍官和士兵都要來看望我,但都被我的勤務兵擋在外面。
以此同時國民公會知道我“英勇事蹟”後(我所挽救的義大利方面軍補給車隊中,羅伯斯庇爾的弟弟小羅伯斯庇爾也在裡面,他親眼目睹了那悲壯的一刻,帶著對仍在昏迷不醒恩人的深深敬意,在回到巴黎後,小羅伯斯庇爾在國民公會里親自敘述了他所見到的一切),全票透過委任我為共和國陸軍少將,並授以“奧利烏爾英雄的稱號”,同時繼續擔任土倫方面軍全權特派員,在我昏迷期間,所有事務暫時由有米里埃代表代理我的工作。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確,從飛機摔下來後,我就被巴拉斯委以重任當上了助理特派員、全權特派員;現在也因為那場瘋狂的舉措,以自己生命為代價換來了更高的榮譽,“英雄”、“少將”加“全權特派員”意味著我已經是土倫方面軍的實際最高司令官。可轉眼一想,我的遭遇更象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形容的一樣,一開始獲得了大獎賽冠軍卻碰到了飛機失事;吃了巴拉斯一頓便宜飯的結果是派軍營當高階炮灰;得到了全權特派員的權力的第3天就差點葬身跳蚤山頭;現在呢,鬼知道將發生什麼不幸的事情。算了,不想了,反正自己是死過一回的人了,以後的事情在說吧,至少現在我還活著好好的。
我居然昏迷了一個多月,不知道現在戰局進行到那裡了。想到這裡,我拋開了剛才的遐想,詢問起上尉。
“將軍,奧利烏爾攻佔之後,我軍已經完成對土倫各個前沿炮臺的包圍,但其後的進攻卻怎麼得力,在西面仍以敵人在波姆炮臺、魯日堡、勃蘭堡以及馬爾博斯克炮臺膠著;東面,從法朗山區到布倫角依然是拉普阿普將軍師團不可逾越的障礙,不過,剛才來了個戰報,好象是布倫角已經被佔領。情況大至就是這些。”上尉盡職的接著道,“還有,卡托爾將軍已經被調離土倫方面軍去了阿爾卑斯方面軍軍部,里昂來的多普將軍接替總指揮職位,在這之前方面軍的臨時總司令由拉普阿普將軍擔任,方面軍大本營現在奧利烏爾。所以多普將軍沒有在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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