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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的戰歌,1795年被定為法國國歌。1789年7月14日,法國巴黎人民攻克巴士底獄,轟轟烈烈的資產階級大革命開始了。1792年,普奧封建君主組織聯軍進行武裝干涉。在此緊急關頭,戰鬥在前沿的斯特拉斯堡市的市長,號召人們為了抵抗強暴寫作戰歌。詩人兼作曲家、萊茵營的工兵中尉魯日·德·李爾當即寫了一首歌,原名《萊茵河軍團戰歌》,演唱後迅速在共和軍中傳開,馬賽市的救國義勇軍唱著這首戰歌進軍巴黎,從此改稱《馬賽曲》。這首歌作為法國大革命的象徵,對以後歐洲各國的革命產生了巨大影響。
通向山頭斜坡上,高唱戰歌的騎士們,用力揮動著手中軍刀,奮勇地向敵人衝刺。我全然不顧兩旁堅硬的樹枝劃破自己面龐,密集子彈穿過自己的胳膊與大腿,以及恐怖的巨型炮彈不斷在自己身邊爆炸。我牢牢抓住韁繩,並儘可能地俯下身體,希望自己能多活一些時間。看著身邊的戰友一個個的從馬上摔下,血肉模糊的躺在自己面前,我已經淚流滿面。血腥的場面並沒有讓我害怕與屈服,因為我的心中已經一片空白,只有的一個念頭強烈支配著我的行為:那就是以自己的生命換得後方戰友的安全。
200米,就象我與地獄實際距離;40秒,這是我和死神賽跑時間。終於,在那不勒斯人準備再次掛出訊號旗一瞬間,我衝上了山頭。揮動軍刀,用盡自己最後的氣力將旗杆砍斷。其他的人也跟了上來,一片銀光閃爍下,敵人的頭顱紛紛飛起,帶一團汙血滾落到馬蹄下。
“烏拉,烏拉!”這是自己最後聽到的聲音。帶著一絲微笑,我緩緩從馬上滑落下來,倒在碧綠的草地上,失去知覺……
第一集 戰鬥在土倫 第九章 病床上
“孩子,你終於回家了,你把爸媽都嚇死了。”
“兒啊,你快醒來啊,別嚇嗎?”
……
一些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迴響。
當我努力的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是在失事客機上,到處都是躁動人群,徒勞的做著臨死前的掙扎。
我拉著眼前一個發光物體,卻被它帶戰場,子彈與炮彈紛紛向我襲來,無處可躲。於是,我閉上眼睛,準備等死,又一個東西將自己從高高脫起,在一個可以觀察雙方勢力的高度,停了下來。
哦,這應該虎門的戰場,高掛米字旗的英國三桅巡洋艦正與對面的炮臺要塞對射,只是來自陸地上炮彈落在艦船前的海面上,而從兩層甲板中發出炮火卻覆蓋整個要塞,這是不對稱的戰爭,更是近代中國落後的第一仗。
一聲嘆氣之後,莫名其妙的我掉了下來,重重的摔在地面,疼的我喊出聲來……
“醒了,特派員醒了。”繼續是躁動的聲音,我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身旁圍了很多人,當我再想發出聲音的時候,傷痛與疲憊一同將我拉進昏暗之中。
又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再次醒來。朦朧的雙眼不清楚任何東西,只是感覺自己躺在床上,於是,我閉了閉眼,重新巡視起來。是了,這是我所熟悉的房間,只是自己的胸部滿了繃帶,還好,手腳還可以自由活動。不過,一股強烈的刺激性藥味開始衝進鼻孔,透過咽喉串到腸胃。
“咳,咳,咳……”我的一連串急促的咳嗽,引來了門外腳步聲。
“特派員,你終於醒了,”是我的小勤務兵,柯賽特來了,見到我已經甦醒,高興的叫道。
“是的,我怎麼了,為什麼會在這裡,”看著孩子掛滿淚痕的面頰上帶著欣喜的笑容,我感到有些奇怪。
“特派員,你負傷了,是夏德上尉把你救回來的,” 柯賽特說道:“你全身上下都是血,醫生從你身上取出了20多塊彈片,我當時還以為再也不能見到你醒來啊,”
哦,對了,我記起來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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