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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他來了,便說自己也要睡,讓吳開來守著,將一干人等都打發了出去。他這毛病不是一天兩天,弘晝身邊伺候的人也都知道,立刻便應了。
吳開來瞧著沒人了,才將今日的事情交代了一番,過程與兩人推想的差不多,弘曆心中也就有了數。只是院子裡還需有個能監視的人,弘曆當即就問吳開來覺得他身邊哪個丫鬟可信,便宜娘身邊的當然都可信,可惜都聽便宜孃的,這事兒涉及到天花,他不準備說出去。
吳開來想了想,就想到了穀雨,當即就把穀雨兩次做的事情說了一遍,又道,“奴才瞧著她是個心中有數的。”對於身邊這幾個丫鬟嬤嬤,弘曆並不擔心,畢竟鈕鈷祿氏早就捋過一遍才敢放在他身邊,如今問,不過是看性情,所以便點了頭,讓他將穀雨叫了過來。
24、彆扭父與子
穀雨一進門就跪了下來,“奴婢願聽從四阿哥差遣。”
弘曆沒說話,由著吳開來問了她院中人的情況,沒想到此人竟是掌握的十分清楚,從院中打水的老媽子一直到茶香等家生子,家中親戚乃是府中牽連都是一清二楚,她神色坦然,聲音平穩,卻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是即便如此,弘曆也不願多說,只道,“如今你先搬進雪梅的房裡,瞧著院子裡的人就是了。”
穀雨連忙磕了頭,自此,也就成了弘曆身邊的第二人。她是個聰明的人,知道弘曆讓他搬進雪梅的房間肯定是有目的的,又想著今日早上那堆事兒,心中就有了數,對著同屋的雪桃看得格外嚴密。
雍親王一回府,就被福晉請去了四喜院,兩人本是少年夫妻,若論感情,雍親王對福晉怕是敬多愛少,也偏偏因著這個原因,所以福晉這二十年卻在雍親王腦海中留下了個公正慈愛的印子,後院中事,幾乎從不插手。
如今瞧見福晉一臉憔悴的坐在原地,眼下更是熬出青黑,便問道,“卻是何事能讓你這般頭疼?”
福晉想了想終究說道,“張格格在馬道婆那裡求了個子母求子符,讓雪梅放到了四阿哥或五阿哥身上,被鈕鈷祿氏發見了。”這句話一說完,雍親王的臉色就變了,這半年來弘曆身上的事兒就沒少過,他當即道,“如何處理的?”
福晉暗暗瞧了他的樣子,心中如何不知道,那弘曆雖然表面上被自家王爺厭棄,可早就入心了,不用多少時候,只要有個臺階,便會被重新寵愛起來。想著想著,她便想到了她早去的弘暉,那樣一個聰明伶俐的孩子,王爺是那般的喜歡,可如今,也不是被別人佔了地方嗎?
福晉心中苦澀,臉上卻不能帶出,只得將昨夜乃至今日的所見所聞說了一遍,然後再問,“這符咒之事卻是大事,妾身將張格格和兩個丫鬟都分別關了起來,爺是否要見見?”
此時正是敏感時期,卻是不宜聲張,雍親王皺了皺眉,並沒有絲毫想見她的意思,“讓人報了張氏重病而亡吧,其餘兩個丫鬟也不能留。張家那邊警告一番,馬道婆我卻是找人處理就是了。鈕鈷祿氏就讓她抄女戒兩本吧。”
別的還好,鈕鈷祿氏那裡卻是半點沒傷筋動骨,福晉心中暗暗一嘆,才點頭道,“妾身這就處理。”
隔了沒兩天,就傳來了訊息,說是張氏不知怎的,竟是染了重病,沒幾天就過去了,張家也未露面。弘曆自此心中有了數,張氏從被抓到死一共用了四天,若是有幕後之人,怕是早就滅口了,如今看來,院子中卻是另有他人。
穀雨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沒幾天就偷偷來報,雪桃似是總在翻屋內的東西,卻不想讓她知道,自己有次撞了個正著後,雪桃只說是忘了將個頂針放在哪裡,找一找。
吳開來讓她更加留意,瞧瞧是不是與誰接觸後,年就快來了。
不說弘曆這邊,卻道年底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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