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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憑無據,妾身何敢多說一聲,福晉,妾身只求您明日拍著個人跟著吳開來,瞧瞧事情的真相……”鈕鈷祿氏已然哭化了妝。弘曆與弘時之事,別人不知道,福晉卻是清清楚楚。讓她說,弘時打弘曆這事兒,八成跑不了,可惜弘曆年紀小,性子倔,跟王爺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如何能不壞事兒。
如果以這個原因看,鈕鈷祿氏將所有事情都查明白了才稟告她,也算是個原因,只是不能姑息,不過對於處理鈕鈷祿氏來說,還有一個張格格更需要她處理,她才應了下來。不但派了人跟著吳開來,還帶著一眾妾室來園子裡看雪景。如今,將腦袋看向了站在身後的張格格,她已經臉色蒼白,渾身顫抖了,只需要一眼,就跪了下來,福晉道,“張格格,你如何解釋?”
如今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桃葉自然拿不到饅頭庵的子母求子符,她喘著大氣急匆匆地辯解道,“福晉,妾身只是求子心切,那東西一點害處都沒有,萬不會傷害阿哥的。福晉,妾身沒有惡意,一點都沒有啊!”
一旁的耿氏卻是根本不給她機會,當即跪下道,“福晉,自古以來,哪裡有不害人的符籙,否則宮中為何屢屢禁止這些東西?明明不可以懷孕,為何能夠藉著阿哥的氣息懷孕,這明明就是偷阿哥的精氣魂的法術。福晉,張格格的話怎能信?”
福晉心中有數,無論這符籙有無害處,宮中卻是嚴厲禁止這東西的,張明德的事情近在眼前,太子剛剛二廢,雍親王的府邸裡怎能出這事兒。
福晉按下了心思,吩咐道,“將張格格、桃葉與雪梅分別看押。”說罷,就拂袖而去。張格格當即歪倒在地,臉色慘白,這便是沒有退路了。
弘曆卻在蕪春院裡等著訊息。事情是他一手安排的,他讓吳開來找了張子母求子符的子符放進了相似的香囊裡,又給雪梅下了保證,會安置她的老母幼弟,便拉著五阿哥到了鈕鈷祿氏和耿氏說話的地方玩,自然將那日的事情暴露了出來,雪梅又適時的因害怕認了錯,便有了今天一幕。
當然,這麼做是基於他將張氏當了個釣餌,這事兒若是張氏做得,後面的人勢必會下手,讓張氏在說話前就死去。而若不是張氏做得,他們肯定會另有動作,譬如說,找找那個放著痘疤的香囊在哪裡?他只需看便是了。
就算是那人聰明謹慎的很,絲毫不動手,那麼弘曆也吃不了虧,起碼想下手的張氏必定沒有好下場,福晉親眼聽到的證據容不下她,何況,他並非沒有後招,起碼他記得那個聲音,想找出那個人來,只是費時間罷了。
正想著,院門處便傳來了請安聲,顯然是鈕鈷祿氏回來了,他讓春分將他抱了出去,就瞧見吳開來衝著他揚起了個傻笑,自然就明白事成了。在鈕鈷祿氏面前撒了會兒歡,又吃了早飯,弘晝便被送了來,奶孃李氏的話十分簡單明確,“五阿哥一早就想著要還福分回來。”
福分是前幾日借去的,如今走了有兩天,弘曆打心眼裡還挺想的。帶著弘晝和福分就回了自己屋子,不一會兒,兩人一狗就滾做了一團,弘曆不吭聲,弘晝啊啊啊直叫喚,福分在一旁哦哦哦的喚,屋裡就鬧熱起來了。
吳開來一進門就瞧見了這個景象。穀雨打眼瞧見他,眼神就在他身上轉了個圈,然後將洗手盆塞進他手中,嗔道,“走,幫我端盆水。”
吳開來一向脾氣好,瞧著小主子沒工夫打理他,即跟著穀雨去了。誰料到一進水房,穀雨就點了點他的袖口處,“還是洗洗乾淨吧。”他一瞧,可不,袖口處有點地方顏色深些,應該是剛剛沾上血了。
他打量了一番穀雨,卻發現她說完了話後,竟是眉目坦然,沒有絲毫的慌張,也沒有絲毫的得意,反而平靜的看著他。吳開來並未說什麼,點點頭離開了。
換了衣服再去,弘晝已然睡著了,弘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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