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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沒想到竟被舒楊撞個正著,還得來一份意外之喜,多年不得舒楊正眼想看的殷照年內心正洋洋得意,著急回家顯擺自己的成果,哪有閒情同秦歌攀扯,一把撂開她道:「想要什麼,直說吧。」
這個女孩一直若即若離地吊著他,不刻意疏離,也不特別親近,就在剛才忽然說什麼今天有空,想要他過來接她一起去心心念唸的網紅餐廳打卡,他還當她想通了。
後見小意也在,才覺意味深長起來。
敢情拿他當猴兒耍?
一根攪屎棍子,先忽冷忽熱,這會兒倒刻意靠過來,還能為著什麼,無非想搞得他家宅不寧。
不得不說殷照年在這方面有過人的敏銳,眯著眼睛一瞅,就知道女孩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江湖人稱「狐狸精殺手」。
秦歌見他已然冷下臉來,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格格不入的矜貴之氣,頓覺無趣,懶洋洋道:「不去也好,省的佔用我學習的時間。」
殷照年不置可否,發動車子。
見他沒有挽回的意思,她不再端著,隔窗看著他:「現在想不到有什麼想要的,之後如果想到了,可以找你兌現嗎?」
殷照年敷衍地點點頭,跑車當即發出高調的轟隆聲,絕塵而去。
舒楊一到家就進了房間,殷照年緊隨其後,躡手躡腳地擰開門縫一看,舒楊正在裡面換衣服。胸罩的扣子解了一半,手一頓,揚起襯衫就朝殷照年扔過來。
他把帶著舒楊香水味的襯衫放在鼻間深深吸了一口,隨後往懷裡一揣,舔著笑臉挪進去,這時舒楊已換好了衣服,走到陽臺上。
從高處往下看,舒意和梁嘉善正在草坪上給小貓安裝木頭房。
殷照年躍過她的肩頭朝下看,一路上緊張而又期待的發作已然了無痕跡,她眼中似乎除了小意,再也放不下其他人。
殷照年覺得自己又高估了自己,被一種自作多情的醜態給激笑了,抽出根煙含在嘴裡,陰陽怪氣地問:「怎麼了?他們看著不相配嗎?」
舒楊難得沒有駁斥,看起來憂心忡忡的樣子。
「你不用擔心,這兩天她沒再做噩夢了。」
舒楊冷冷道:「你整天不著家,能知道什麼?」
「是,我是不著家,可嘉善不是在嘛,我哪一天不給他打電話?反正在你眼裡我總是不稱職的,對小意總沒有你上心,對吧?」
殷照年也來了脾氣,不再慣著她。
舒楊也痛恨男人一來脾氣就在房間裡抽菸,快步上前,直接撈過他指間的菸頭掐滅,手一拋,扔到垃圾桶裡。
那是一雙畫家的手,纖細筆直,骨感白皙,無數個夜晚在他們剛結婚的時候,他曾那樣幻想過,可惜總是未遂。
這女人究竟是性冷淡,還是隻對他冷淡?
「舒楊,咱們也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小意也養了十幾年,現在她大學畢業,該算成年了吧?父母之間的事也沒必要再遮遮掩掩,你跟我說句真話,她到底是不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女?」
……
舒意沒想到,有一天居然能看到舒楊暴揍殷照年。殷照年年輕的時候不說帥過娛樂圈半壁江山,那也是出了名的富家公子,紅塵萬丈,綠葉叢中,可以說是遊刃有餘。
哪裡想到敗在舒楊手上,還被她吃得這麼死。
於是半個下午,就聽到殷照年求饒的聲音,不停地說:「我錯了我錯了,我說錯話了,老婆大人你就原諒我吧,我下回再也不敢了。小意!快救救爸爸,爸爸要斷氣了!」
聽他聲如洪鐘的樣子,離斷氣還差得遠,舒意揚聲道:「爸爸,好好道歉,不要分心。」轉而又對梁嘉善說,「讓你見笑了。」
梁嘉善倒沒覺得有多尷尬,他一向有應對萬事萬物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