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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知道怕了。三叔可救不了你。”說著話,側過臉去給小卿看,左邊臉頰上,分明的五個指印,讓龍晴俊逸的臉像是畫了花。
剛才大哥吩咐自己來喊小卿,自己不過是欠身說了一句“大哥息怒”,餘下的話還未說,大哥“啪”地一個耳光就打了過來。
龍晴苦笑。大哥真生了氣,最討厭人“多言”,自己正是該打:“你師父真動了火氣,你那一頓好打自然是跑不了的。咬牙挺著吧。”
小卿感覺腿有千斤,恨不能自己就長在地上才好。膽大妄為,欺瞞師父,忤逆不孝,縱容師弟。師父會不會數罪歸一,真打死了自己。
傅龍晴看他確實嚇得厲害,也有些奇怪道:“你雖然怕痛,但是該你挨的打,也不曾少挨,這次如何會怕得這副模樣?”
又勸慰道:“你五叔那裡已經替你承擔了大半的火氣,只要你乖巧些,你師父總不成真扒了你的皮去。”
“五叔呢?”小卿幾乎已經猜得到傅龍星如今在哪裡。
傅龍晴的回答證實了小卿的猜測:“如今還罰在寒日峰上面壁思過。”
小卿苦笑道:“三叔,不知府裡最近是否接到慕容前輩的信件?”
傅龍晴點頭道:“前些日子確有一封,標明大哥親啟的。”抬頭看小卿道:“莫非你未去給慕容前輩請安,他來信責你不敬?”
小卿離家前,慕容太狂曾致信傅龍城,措辭雖然客氣之至,言下之意,卻是希望在歐陽權壽筵上,讓小卿過去給他請安。
小卿苦笑,哪裡還是請不請安的問題。看來楊大哥倒不曾提起這件事情。不過這件事情不必楊大哥提,慕容太狂不知已怎麼添油加醋地向師父告狀了。
亦悅居,是師父的書房。小卿隨著傅龍晴走進正堂,看著地上粗礪的大理石地面,垂首跪了下去。
垂花門那裡是碎石子鋪就的地面,坑坑窪窪,已將膝蓋咯得青紫難受,這屋內的粗礫的大理石地面,又冰又冷,更是難捱。
師父的腳步聲自身後響起,小卿叩首下去:“師父。弟子錯了,弟子該死。”
傅龍壁也隨在大哥身後,看了看小卿,眼中的擔心讓傅龍晴的心也莫名跳得厲害。
傅龍城坐在椅子上,命傅龍晴道:“請家法。”
一般責罰子弟,不過是藤棍、紅木板子一類,但是傅龍城書房內卻有一根特製的天蠶絲鞭子,裡面鉸了驚雷蔓的細莖、金絲和天蠶絲,呈青黃白三色交織,表面帶著凸起,柔韌非常,雖然不過兩指粗細,打在人身上,卻比狡皮鞭子打在身上要疼痛七分。
這天蠶絲鞭子是傅龍城為幾個弟弟特製的,小卿是傅家首徒,也榮幸地被這鞭子教訓過幾回。所以也深知這鞭子的厲害。
傅龍晴將鞭子奉給大哥,傅龍城卻未接,命小卿道:“衣衫褪盡。”
小卿不敢猶豫,將長袍腿了,下衣也褪去,但是手落到小衣上,不禁略有一絲猶豫,傅龍城順手奪過龍晴手上的鞭子,一鞭抽到小卿手上。
小卿痛得差點撥出聲音,整個手上一條烏紫的鞭痕迅速腫脹,血滴下來。
“這會知道羞了?”傅龍城冷道:“院子裡跪著去。”
小卿再不敢猶豫,慌忙褪下小衣,哀求道:“師父,求師父寬責。”
“寬責,這十幾年教你的規矩,你都敢忘個乾淨,還敢求為師寬責?”
小卿再不敢求,咬牙站起來,也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到院中,雙膝跪了下去。
“去打。”
傅龍晴哪還敢問打多少,走到小卿跟前,看著小卿細嫩光滑的脊背,一鞭打了下去。
“啪”地一聲,小卿身體一顫,背部如火舌撕咬而過。強忍著痛,小卿應道:“師父,小卿錯了,不該求師父寬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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