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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要服用一些藥物來增強體質。
所以別看燕月等弟子經常給鞭子板子棍子等家法打得生不如死,渾身都沒有完整的面板,可是傷好後,卻硬是半點傷痕也不見,身上的面板依舊嫩滑如新。而內在調理的藥,反讓身體更加強健。
其實燕月原來倒真想在面板上留下些痕跡,男孩子身上沒個疤痕,總覺不夠意境。
想起在關外時,那些關外漢子身上,顯有幾人沒有鞭棍傷痕的。他們認為好男兒正是在鞭棍下成長的,而譏笑燕月“細皮嫩肉”“沒吃過苦”,一定是家中的“乖寶寶”。
“老子捱打受罰時,你們是沒看見,打得皮開肉綻都是輕的。”可是,那些人卻往往鬨笑起來。這把燕月冤得,有苦說不出。
再後來,師父到關外去,燕月故意找個錯處,犯到師父手裡。讓師父狠罰了一頓鞭子,卻偷偷沒有上藥,待師父走後,去向那些譏笑過他的人證實“老子也是有過經歷的”。只是可惜,過了月餘,身上的傷痕依舊消失無蹤,看不出痕跡,沒法子。
誰知這事卻不知怎麼傳到老大耳中,返家探親時,倒被老大尋個“不愛惜自己”、行為“幼稚可笑”的罪名,又白賺了一頓好打。此後,也不敢在此上面再打主意了。
所謂“打打更健康”。燕月笑,自己挨的打最多,身體反倒最好,承受能力也很強。倒是老大,因為挨的打少,倒是很耐不住痛。
想到這裡,燕月不由哀嘆道:“香溪,師父好像要罰老大了。”
燕月沐浴後穿上這種柔軟的布衣,十分舒適,擺手阻止香溪在他腰間掛佩的舉動,走到窗前,撩衣長跪:“師父問也不問,就罰了我們回房思過。對老大的處罰,就更不知要如何嚴厲了。”
回房思過,可不是單單禁足那麼簡單,每日最少要跪上十個時辰靜思己過。直到師父再召。
香溪見燕月說得鄭重,呆了半天道:“不會罰得很重吧。
“會很重。”
“燕月少爺,香溪已經有三年未曾休假了。請燕月少爺看在香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許香溪休假吧。”
燕月聽著香溪開門逃走的聲音,在心中罵道:“香溪,你個死丫頭,又顧著自己逃命去了。”
☆、君子之過(中)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重新更正了後半部分。。。。。
先是痛;再是麻,然後又麻又痛;如針扎蟲咬。小卿品味著膝蓋上的痛楚;臉色發白。
如果有一類人天生對痛楚敏感,小卿無疑就是。
燕月給師父罰跪三天,起來時;膝蓋又腫又紫;敷藥時;他痛得咬破了嘴唇;可是兩個時辰後;就能一瘸一拐地下地行走。
小卿不行;同樣是跪了三天;等師父終於赦他命起時;他直接昏了過去。當然不是跪到體力不支,而是活活痛昏過去。
因為怕痛;所以怕罰;所以極少犯錯。
所以這次的事情;小卿抱了必死的決心,確切地說,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就賭這一次,賭師父的不忍心。
月上梢頭。傅龍晴過來傳令:“去亦悅居侯著。”
小卿勉強爬起來,傅龍晴看他臉上的汗水,不由又生氣,又心疼,卻不扶他。小卿待要邁步,卻差點摔倒,傅龍晴只好伸手穩住了他。
“三叔也生小卿的氣啦?”小卿烏黑的雙眸,怯懦地看著傅龍晴。
傅龍晴明知他這樣倒有三分裝做,卻委實忍不下心,道:“虧三叔還一直以為你是聰明的,你竟混到拿自己的性命去賭氣冒險。”
小卿臉更白了。楊大哥,我是讓你來求情的,不是讓你來落井下石的。
“師父他……三叔救命。”
傅龍晴看小卿嚇得模樣,有些嘆氣,也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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