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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手術沒?”習秋彤皺了眉頭。
“上個周做的。”夏未嵐點頭。
“術後噤聲一個周,正好你可以不用跟我講話。”習秋彤看也懶得看她,打不到車剛好來了公交,習秋彤遲到是難免了,跟著跳上了一個路過省院的公交。
夏未嵐跟在了她後面上車。
陰魂不散,習秋彤對付此類人也比較有經驗,扭頭當她是空氣一切就OK。
車過了三站路,夏未嵐估計說話真的比較困難,一直只能默默在旁邊看著她。習秋彤忍啊忍,在過一個十字的時候,車身晃的太厲害,夏未嵐伸手擔心的把她扶住。
人很多,車特別擠,一擠一晃就把習秋彤悲催的擠進夏未嵐的懷裡。
習秋彤掙扎著還是自己抓住了欄杆從夏未嵐懷裡出來一些。
夏未嵐怕她跌倒,一隻手微微繞過她的腰。
“別碰我。”習秋彤很嚴厲,驚的旁邊的大叔臉紅,大叔很尷尬的被車上的人當做性,騷擾的色狼。
誤傷池魚後,習秋彤在人縫裡擠出一條生路,與夏未嵐稍微隔了一些距離。
夏未嵐沒有為難她,只是勉強出聲道:“你小心些。”
習秋彤在人多的地方被擠得死去活來後,不得已又往夏未嵐跟前站了幾分。
“我跟陸汶在一起兩個多月了,我過的挺開心,她人體貼,大方,幽默。我準備就這麼跟她過下去。”習秋彤冷著臉像念公文,杵在夏未嵐旁邊突然吐了一長串,大概類似攤牌吧。
夏未嵐一
雙眼睛看著她,也不知道聽見她說的沒,愣愣的。
習秋彤覺得她可能還是在一個糟糕的夢裡,也需這就像是電影《盜夢空間》裡演的,一個夢套在另一個夢裡,醒來後不過是另一場糟糕透頂。
“我那天……想留下找你…。”夏未嵐把聲音從喉嚨送出來的時候,像是被小刀把一個完整的東西切成一小塊一小塊,拼湊的艱難。
“行了,我不想知道你的事。”習秋彤壓根不想知道,她別過頭去看外頭的冬季的街景,這條上班下班好幾年的路,最近在拆遷改造,大清早就有轟鳴的機械聲。
“胃潰瘍發作…。媽把我送去機關醫院看著…。稍好一些派人把我帶去北京。”夏未嵐望著她還是把一句完整的話說完。
“司機!停車!我要下車!”習秋彤一點都不想聽,往前擠了一段擠到門邊高聲在公交車裡嚷嚷。
公交車一個剎車,後門在路邊順勢停了。
習秋彤身手矯健的從上面跳下來,下了車就開始往前跑,像後面有恐怖分子拿槍在追她。
一路跑出五百米,習秋彤吐著白氣站在離醫院還有兩條街的廣場上,在早晨並不刺目的陽光裡有點頭暈目眩。
什麼工作遲到,讓工作都去見鬼吧。
她甚至一點都不想回去上班了,只覺得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她怎麼這麼差勁,就不能他媽的冷靜一點,平常一點。
夏未嵐下車隨著她跑,追過來,走到她旁邊停了下來。
習秋彤用自己凍僵的手捂住了臉:“我的天呀,我說的不夠清楚嗎?”
夏未嵐很安靜。
“我她媽跟別人剛過的安靜一點,你想怎麼樣?我求你,立刻從我眼前消失,讓我能正常工作,生活,戀愛。我只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我實在沒時間跟你站在這裡聊天,聽你訴說你富貴的苦惱。你從今往後是死是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清楚了嗎?”習秋彤放下手,露出冷森森的表情,說的斬釘截鐵冷酷無情。
夏未嵐整個人被風凍得有些瑟瑟的,白皙的臉龐膚色顯得特別青蒼,大大的眼睛看起來染上歲月的痕跡,臉頰因為消瘦凹進去幾分,提著塑膠袋的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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