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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捏緊了她肩上的揹包,新感情還讓她有幾分手足無措。
公交車呼嘯著過來的時候,習秋彤上車。
車門關閉的時候,習秋彤錯覺的聽見有人喊她了。
她下意識還是往車外望了幾眼。
車很快就開走了。
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看清了,那個人影。
有些焦急的表情。
特別像是夏未嵐。
習秋彤一瞬間,手心冒汗,腳底冰涼。她寧願相信,她一定是看錯了。
必然不是。
肯定不能是。
☆、事不過三
習秋彤擠在公交上擠啊擠;擠到左邊靠窗,有點神經兮兮的環顧了四周。
她撇著眼睛往馬路邊望了幾眼,七點半的馬路上,冬季的行人不多,她沒有看見那個影子。
習秋彤鬆了口氣。估計真的是她看錯了,她是不是已經鬧的神經衰弱了,她昨晚既然已經許給別人了,何必又要出爾反爾;難道老天爺非要把她捏在手裡摔摔打打;還要把她最後一個關心她的人也折磨走嗎?
習秋彤強迫自己不準想。
然後特別悲慘;在十一月份早晨好不容易出現的陽光裡。
習秋彤瞪大眼睛;透過公交車的玻璃;她看到了一輛突然追上的綠色出租。
出租的後排,開啟的窗戶,露出臉的人喊了她一聲。
習秋彤捂住了自己耳朵。
剛好,公交到站要停靠了。
那個人從前車門上車,習秋彤見鬼一樣從後門又下去了。
下去後,她飛也似的去攔一輛計程車。
手剛伸出去,還是被人按住了。
“秋彤。”
習秋彤觸電似的縮回手,然後茫然四顧的看看周圍,吸了一大口冷空氣,讓冬季零下的氣溫刺進她的鼻腔,漫進她的身體,把她凍的再清醒一點,喉嚨裡能吐出冰渣子的時候,習秋彤皺著眉頭喝藿香正氣水一樣的欲哭無淚:“我靠,你不是跟瓜瓜一樣去美國政治庇護了嗎?”
夏未嵐穿著深藍色英倫的風衣,裹著巴寶莉的白色羊絨圍巾,手裡還領著一袋子蘋果和麵包,特別像是要去附近菜市場地攤搞行為藝術的貴族女詩人。
夏未嵐張開嘴巴,先冒出的是一團霧氣,似乎是很艱難的開口,聲音還有些嘶啞:“我…。。沒有去美國…。。”然後說不出話一般,紅了眼眶看著習秋彤,水汽一瞬漫上來,露水一樣的眼淚冷風一吹就晃著從睫毛上滴下來,掉的渾然無覺。
習秋彤伸手扇了自己一巴掌,賊疼,估計她沒有大腦不正常發夢。
趕緊往後退兩步,和這種人保持距離。
“你哭什麼啊,大白天的,你沒去美國就沒去,我趕著上班,後會無期。”習秋彤看看自己的手機,如果這事兒能報警,她會毫不猶豫就按119,她是轉身就走的,在馬路邊繼續伸手打著車,再打不著車她估計遲到了。
“這兒不好打車
。”夏未嵐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來,她的嗓音特別奇怪,沙啞低沉的厲害。
習秋彤盯著馬路,頭也不回,不去看她。
“你最近還好不好?”夏未嵐在她身後問她。
習秋彤不想理她,她打車的手在寒風裡凍的冰涼,計程車是她心頭的傷,怎麼就不能來個空車!上班點就這麼不好打車嗎?
“秋彤。”夏未嵐喊她的聲音真的挺奇怪的,像帶著電子聲音合成器。
“你是感冒嗓子啞了?”習秋彤忍了半天沒忍住,扭頭還是問了一句。
“聲帶息肉。”夏未嵐說話很艱難。
靠。
習秋彤冷的往衣服裡縮了脖子,這是要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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