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2/5 頁)
。”靠在她香肩上磨著牙,突然低低道:“有了,你來,好不好?”一個側身躺到她身邊,竟然來推她。
她方要喝他,但看著那鳳眼迷迷濛濛,分明是一副慾望不得抒解的模樣,還帶了幾分央求之色,簡直像個得不到糖吃的小男孩,登下心裡一軟,遲疑了半晌,低低道:“好。”咬咬牙,坐了上去。
兩人的身體才一契合,便聽他舒暢地嘆息一聲。她滿面緋紅,不敢壓著他,抓住床柱撐了自己,輕輕律動起來。她覺得自己彷彿在羽翼上舞蹈,每一個舞步,都得到他低聲滿意的喝彩。
但覺密密麻麻的汗水正從他身上流下來,她擔心他的身體,更加將動作放得輕緩。結果他不滿意了,乜斜著眼,含混不清道:“敷衍了事,不行。”
她又好氣又好笑,輕輕拍了他一記道:“都病成這樣了,還逞強?”決定不去管他,徑直翻身下來,在他身畔躺好。畢竟也累得不輕,連連吸了幾口氣。
他又伸手過來撫摸她的嬌軀,她惱得轉過頭去,將自己弓成蝦米狀,嘟嘴道:“不行了,不行了,你不行,我也不行。”
只聽他低笑著,貼了上來,緊緊抱緊她,突然低聲道:“有了,這樣就可以。”
她還沒明白過來,只覺他在背後蠕動了幾下,突然間便把他的昂藏從身後頂了進來。
這個姿勢,竟然貼合得分外緊密。她但覺全身突如其來的一陣酥軟,不由自主地低吟了一聲,聽起來糜離之至,叫她登下面紅耳赤。他更加歡喜地箍緊她的纖腰,低低道:“很好。”停頓了一下,緊緊攀住她,便是一陣風狂雨驟的衝刺。
她無力地握緊那錦被,彷彿可以抵擋那感官掀起的層層颶風般的快感,一浪激起一浪,將她的意識逐漸席捲而去。他的呼吸粗重,不斷啃著她粉色的耳垂,間或溫柔地吻她渾圓的肩膀,但那癲狂的節奏,卻反而更加加快到極致,非要逼她將最深處的歡樂摒到舌尖,在那裡不住打旋,不時就發出一個顫音來。
天地自有陰陽,男女間便從未停下尋找極樂的腳步,但何處才是終點?相愛的人,可以在這銷魂時刻,覓得靈與肉完美的契合。可惜人間的歡樂,從來短暫,此刻,是否就能夠永恆?愛情究竟是什麼,可以讓他這樣驕傲的男人放下一切來跟隨她?或者真的,一旦發生,就叫人再難有拒絕的能力?她奇怪在極樂的頂峰,她的意識突然與身體分離,好像浮在半空,冷靜地思考起這樣的問題。但她突然之間,覺得情願不要懂,如果拒絕長大,便可以拒絕將來的苦痛,是不是更好?
尾聲
這話怎麼說來著?――自作孽,不可活。
自從---顯而易見,就是某人需要臥病在床,非修養個十天半月不可。
她其實不該去管這人,但是――最終,在他床榻邊上端茶奉藥的,還真是她。每天對著的,都是任元冷若冰霜的臉,簡直有如六月飛霜。可天知道,這可明明不干她的事?!
最開心的莫過於女官,雖然興師動眾了一夜,但發現兩人在煙霞閣的,也是她(幸虧錦被還是蓋得嚴嚴實實的)。好在宮中的女官,有什麼沒見過?她不動聲色將門掩上,道:“下官魯莽。”施施然告退出去,順便瞪了幾個還在紅著臉回頭偷看的宮女一眼。
翌日,女官心滿意足,踏上了回長安之路。而蕭寧遠,命任元攤開了白首盟,指了其中的一條,道:“去留隨意,原是在約定上的。這碧桃宮,我不喜歡。你跟我到聚賢山莊去。”
明明是他嫁給她,結果他倒比她更強勢。
誰叫都在那條款上呢?紅娘在旁,差點沒有笑岔氣。她可惜這麼漂亮的宮院,但再不捨,也只能跟了他回丐幫去,還不敢露出懊惱的神情。倒是楚天行在一旁,發覺了她的細微神色變化,嘴巴蠕動了一下,畢竟還是什麼都沒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