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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尋得,而與他人無尤,所以,哪裡還有後悔的機會。”
燭光下,這張近在咫尺的玉容美得驚人,他看得嘆息一聲,道:“我其實情願你長得過得去就好,莫這樣魅惑眾生。做你的夫郎,縱然是我自己選的路,但你寵著自己不肯長大,想起將來,可想而知,必定沒有一天能夠安枕。我知道你要我說什麼,無論你如何,我都會在我能夠容忍的範圍內縱容你,但,你莫要忘記那白首盟,這是我的底線。”
她目中立即放出光來,歡喜地湊來上吻他,宛如一隻試圖討好他的小狗。他不禁失笑,決定不放過上門來的美食,順勢摟緊她,只聽她低低道:“到底裡面寫了什麼?無非就是不再娶夫郎麼,其實這條,最得我心了。”
這個自私的女人,過去如此,現在如此,將來也是如此,他總無法來改變她。好吧,其實博弈的關鍵,只在於誰更在乎誰,這才是贏家的秘訣。但,人生幾何,對酒當歌,但求不負我心,得得失失,何必計較太多?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他決定不去管將來會有多少煩惱,先遂了自己的心意再說,便再不多話,緩緩撫摩她,想跟她貼合得緊些,再緊些。
她怕傷了他,不敢用力,只能順了他的意思偎過去,靠在他的胸膛上,抓住他蠢蠢欲動的手,低低道:“蕭蕭,莫鬧,眼下不成呢,不然這一病可不知道要多久。……以後隨你,嗯?”
他貼著她的臉摩挲著,在她耳邊,耍賴般道:“我不管,這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無論如何,都不能沒有…難道你要厚此薄彼?”
楚楚但覺臉騰的一下燒了起來,竟忘了去開啟他去解她衣帶的手,還聽他在那裡喃喃抱怨:“連合巹酒都沒飲………”
這種孩子般的撒嬌,在蕭寧遠身上,可是絕無僅有。楚楚不由噗嗤一笑,突然就想哄得他歡喜些,笑道:“怎麼沒有,你等著。”
她也不顧衣裳凌亂,隨便掩了一把,斟了滿滿一杯飲下,回頭俯身過去,口對口,合著他的唇,慢慢將酒餵給了他。
那辛辣又微代甜味的液體被他慢慢吞嚥下去,那雙鳳眼更加璀璨,微微合起,迷離地凝視著她。
待這酒完全入了他喉中,他低聲道:“甜。”更不多話,用了殘存的力氣,連拉帶扯,將她褻衣一把拉開。身子勉強地一個翻身,早落在她身上,輕車熟路,啃咬她身上的敏感地帶,賴在她胸前,只管去吮吸慢慢挺立的蓓蕾。手順了那修長的腿伸過去,無論她怎樣躲閃,都誓不罷休,非要抵達進極樂之地,慢慢探索著,操縱她不穩的呼吸。
但覺他的冷汗,一滴滴從他身上滾落下來。楚楚忙去探他額頭,果然又開始發燙,可是,他還在她身上恣意輕狂,她又氣又急,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身體在他嫻熟已極的撥弄下,不由自主地開始迎合,窘得她滿面飛紅,連連躲避他的肆意,低低央求他:“蕭蕭,不急麼,你身體要緊……”
雖然在病中,他可一樣不容人拒絕,笑道:“莫非妻主覺得寧遠體弱,無法侍寢?”聲線突然放低,道:“來,試試看。”竟然執了她的手,去撫摸他的身體。
觸手之處分明已然濡溼,叫她更加覺得體內一股無名火竄上來。她恨不能運起冰魄功,又怕加重他的風寒,只能羞羞答答被他拉著在其上來回撫摩,只聽他不住喘息,最後膝蓋用力,將她雙腿一把頂開,一個挺身,與她緊緊貼合住,心滿意足地嘆了口氣。
汗水順了他的俊面不斷流淌下來,根本就是體虛得很,他卻非要得其所哉,只管在那裡肆意迎送,但畢竟還未恢復,不久就趴在她身上,喘息不已。
她總算放下心來,反手去抱緊他,哄他道:“好了,下來罷,休息下。”
他哼了一聲,咬牙道:“我偏不信,竟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