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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剋制一點吧。
看看自己因談話而與於嘉拉得有些近的距離,趕緊縮縮脖子離得稍稍遠一點。
原來於嘉是沈澤軒的人,那麼他在玉石店幫我解圍,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但是,他們兩個關係真那麼好的話,沈澤軒在梅園幹嘛又說那樣的話來譏諷他?還是想借此表面上撇開自己和他的關係?
金雀王終於來了,目光掃過眾人時,在我臉上稍稍停了片刻,在他進來之時我就已經掛上了標準的微笑,此刻笑吟吟的迎向他,他微勾嘴角,又看往別處。
宴會總是那些宴會,一張張各懷心思卻又藏而不露的臉推杯遞盞,看上去好一個賓主盡歡。
桌上照例是經過子諾特別安排的菜餚和溫和的果酒,於嘉看看我桌上,笑而不語。
宴會進行到一半,子諾遠遠的朝我使眼色,我站起身,讓箬笙帶我到偏廳去休息。
佑景與金雀習俗不同,女眷不見外臣,所以慕含煙來了這裡也沒與沈庭軒一起出席外面的盛宴。為了尊重他人的習慣,金雀王在側殿另設宴席,金雀皇室的女眷這次便也留在了側殿,一來陪慕含煙,二來沒有陌生的男人在場,她們也能更盡興些。今晚神雀殿內就我一個女人堂而皇之的坐在那,著實有些突兀。
偏廳的休息室裡,一煙霞綾羅裹身的美貌女子正綴飲著一盞清茶,旁邊一名身材高挑的侍女,如果記得沒錯,她應該叫小月吧,慕含煙的貼身丫頭。
讓箬笙留在外面,自己款款的走了進去,看到我,慕含煙精緻的臉上有微微的錯愕,然後是不敢相信的震驚,一杯熱茶端在手上,也不記得放回去。
“你是……”小月從慕含煙手中把茶拿走,慕含煙皺了黛眉看著我,似乎很是疑惑。
我抿嘴一笑,甜甜道:“含煙姐姐,我們這還是第一次面對面的說話,你若認不出我,也情有可原,不妨提醒姐姐,我就是你的妹妹,懷恩吶,你不記得了嗎?”
慕含煙花容有些失色:“不可能,不可能,你已經死了!”
“死了,就不能回來看看你嗎?”我呵呵笑道,若現在有鏡子給我看,這個笑,應該有點陰森森的吧,每個表情都是練習了好久的。
“你到底是誰,不要在這裡裝神弄鬼!”小月扶住有些搖搖欲墜的慕含煙,厲聲道,聲音雖大,卻還是有些底氣不足。任她再囂張,對於“鬼神”,終究有些忌憚。
“我到底是誰,你過來摸摸,看看,不就知道了?”說著,一步步朝慕含煙和小月走近,小月用身體擋在慕含煙面前,戒備的看著我,對慕含煙倒是衷心得很。
“姐姐,你讓人把絕魂丹喂進我嘴裡的時候,可知道我會很疼嗎?到現在都還疼得厲害呢。”邊說邊把手捂在嘴上,“那個血啊,好像怎麼都吐不完……”說著,便又有血從指縫中流出,滴到雪白的禮服上,紅得那麼妖嬈,如同雪中綻放的紅梅。當然,那不是我的血,不過是一包扣在手裡的雞血罷了。
慕含煙驚叫一聲,再精緻的妝容也掩飾不了那片慘白。
“姐姐,你為什麼要這般害我呢?害得我到現在都還怨氣不散,無法轉世投胎?不來找你問個明白,讓我如何甘心?”聲音陰得讓我自己都起了一身疙瘩。
“為何害你?”慕含煙悽悽一笑,眸中的怨恨卻是那麼深刻,“為何害你?”
“那都是你自找的,縱使從未相見,可凡是我的東西,你都要搶了去!叫我如何不恨?”
慕含煙揮開小月的攙扶,立在紗燈旁,身形柔弱的不像話,言語卻字字成冰:“你若有不甘,今日便與你說個明白,趕緊投胎去,休要再來找我!”
“幼時,你每日與大哥一道唸書,玩耍,我卻只能在孃親的看管之下不停的學習琴棋書畫,那琴絃把手指頭的磨破了,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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