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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些人,有絲竹聲聲,舞衣翩翩,酒香四溢。
內侍把我帶到座位上,放眼掃了一圈殿內,皇甫煊在右側上座舉了酒杯對我晃晃,其下座一白衣男子明眸淺笑,那一笑,便有了顛倒眾生的美,那個瞬間,令我想起了某個紅衣的禍水。
朝他們禮節性的點頭笑笑,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沈皓鈺、沈庭軒、沈澤軒的使節,甚至連子諾都還沒有到,對面只有落塵和落陽在與朝中一些大臣把酒談笑,我只看了一眼便側過了頭,忍不住又回頭重新打量身邊的白衣男子。美男,總是想多看幾眼的。卻不知他是什麼身份,能緊挨著皇甫煊坐。
察覺到我在看他,白衣男子轉過頭來,又是揚唇一笑,讓我的心也隨著那唇角飛揚起來,禁不住有微微的面紅耳赤,悄悄擦了擦快要流出的口水,把視線稍稍離開。旁邊的皇甫煊輕咳一聲,眼底卻是明瞭的笑意吟吟。
為了掩飾尷尬,我悄聲問道:“你與小王爺碰過面了嗎?”
皇甫煊輕輕點頭:“前日覲見金雀國君時遇上了。”
“他反應如何?”我小心地問。
“臉色自是不好看,不過卻也沒說什麼。”皇甫煊輕笑著搖頭。
正說著,聽到內侍的吟唱通報,朝門口望去,子諾、沈皓鈺、沈澤軒一道大步走進殿來,殿中立時安靜下來,眾人紛紛給那幾人行禮,子諾和沈皓鈺到我對面坐下,遙遙相望,沈庭軒卻被帶到了白衣男子身旁空位上。
從我跟前經過時,沈庭軒微微頓了一下腳步,我垂下眸子,這個時候還不敢去看他。
傳言,我“死”後,他曾把自己關在府裡三天不吃不喝,直到康玄帝因傷毒無解駕鶴西去,他才緊急從四皇子在聖京城的天羅地網中倉忙逃出。現在這個場合讓他看見我還活著,實在不好,怎麼說,也得先見見慕含煙。
即便不用眼睛看,也能感覺到沈庭軒從上座時常投下來的目光,我低頭斂眉,正襟危坐。身旁的白衣男子卻在這個時候用牙筷輕輕擊打酒杯,慢慢吟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時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白衣男子的聲音不大,卻在這殿中剛好能讓身側的我聽見。我心神一震,抬眸向他看去,卻聽他輕笑道:“幾年前的中秋夜,阿澤從慶王府回去,對我念了這一段,他說前面太長,只記住了這些。不知聖女是否還全部記得?”
阿澤?難道是沈澤軒?他又怎麼知道這闕詞?“難道,你就是三皇子派來的使節?”我望著眼前的白衣男子,有點無語,卻也難怪他與沈澤軒有許多相似之處了,這也是“物以類聚”吧。
“聖女當真不記得在下了?說起來,聖女還欠我一個人情呢。”白衣男子貌似有些受傷的搖搖頭,“別人對我都是過目不忘,聖女卻怎麼轉頭就忘了?”
再次把白衣男子細細打量一番,面孔確實有些眼熟。記憶中另外一個白影飄過,不由笑道:“若是公子站起來走幾步,我或許就記起來了。”
白衣男子輕笑一聲:“聖女總算是想起來了。阿澤讓於嘉問聖女一聲,那盞碧玉蓮花可還喜歡?”
“碧玉蓮花?”我有些迷茫。
於嘉輕嘆一聲:“看來阿澤真是沒希望了,祁州燈市上的那盞碧玉蓮花燈聖女也不記得了。”
祁州,蓮花燈。我這次恍然記起那盞因“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這兩句而沒有花一文錢的蓮花燈,只是,我當時就送給箬笙了。沈澤軒他這麼做,又到底是什麼意思?那個時候,他就已經知道我了。
於嘉也沒再多說什麼,只道:“若阿澤身體夠好,他定會親自來此問聖女個明白,於嘉還是少管些閒事吧。”說著,眼神朝對面瞟了瞟。我跟著望過去,卻見沈皓鈺正對我們怒目而視,神色很是不善,子諾,勉強比沈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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