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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從宋風波那兒聽到一點風聲,打電話過來詢問了一下趙檀的狀況,又比較溫婉地示意齊武夫自己注意安全。
對於沐夏花,齊武夫終究提不上自己的硬起,面對沐夏花問及他現在幹什麼的問題選擇善意的欺騙,在幾個煙霧彈的交談後掛上電話,輕輕吐了一口氣,繼續開始他算得上溫柔的駕駛行程。
趙北虯告知陳虎邱在東壩郊野不到的位置有個私人性質的別墅,除了少有的幾個人和一些有意想要知道卻不讓他知曉的人知道,大多人都以為是哪個低調的有錢人包下的一塊地皮。
齊武夫心中覺得有些有趣,一來陳虎邱的老窩離十一連談不上遠,還有便是,這個地址是他每日都必經東壩郊野看見的別墅號碼,若是當初知道今天即將的所作所為,不如早些夜裡帶上響馬刀,快刀斬亂麻將陳虎邱葬身於別墅內得了。
當然一切都是齊武夫不曾脫口的思緒,這些活躍的思維只是讓他不至於一路循規蹈矩的駕駛旅程太過乏味罷了。
“很好奇,你這樣的人身後也會有個可以讓你說謊的女人嗎。”錢塘突然開口了,因為是女人,對於男人的細節看得更加通透。
齊武夫少有的揚了揚嘴角,腦海裡先是晃過一年半以前第一次在清華大學校園裡晃盪的模樣,穿著很突兀,受人指指點點,爾後遇見沐夏花時自己說的那番一輩子最衝動的一句話,又是延續至今的細水長流,二人似乎沒有發生過矛盾,平平淡淡的,像杯清酒,呡一口,再呡一口,味道會有些醉人。如同他在沐夏花的身旁,不必擔心自己的吃相難看,也不必擔心她想要肩膀的時候自己不在。
印象裡讀到的句子總會在一些荒唐的時候冒出來,如同那一句只要你願意,我總會出現在你轉身便能看到的地方。齊武夫一度認為這種酸話和可能性極低的段子適合讓趙檀這個偽文藝青年對著漂亮姑娘吟詩作對。
思緒一陣神遊太虛,歸位以後側過頭看著錢塘道:“人這一輩子,可能真的不能盡善盡美,我覺得我應該對人冷漠無情。可逐漸發現身邊也開始有些息息相關至關重要的人了,我那個被我喊了二十二年全名的父親,我那半個師傅,你認識的那個趙檀,還有一個在南京軍區咬著牙齒打磨自己的變態,還有沐夏花。你看,細數一下,人也不少了。”說著,齊武夫停頓一下,停下車子,耐心等待一個紅燈跳轉綠燈的過程,期間像在思考接下來的話,等紅燈跳轉至綠燈的時候,再度開口,“活一輩子,如果真的孤單一個人,那是不是太累也太慘了一點。就像我現在要去殺的陳虎邱,他的當初也是一幫兄弟一同打拼上來的,不論用了什麼手段什麼方式,他還是到達了一個高度。又像你從小跟著四個師兄跟著自己師傅,都是人生一輩子很難忘記的事情。也正因為這些感情,我們才會做一些荒唐的事。會試著殺人,會試著變得不可理喻,冒著被人誤解的風險,還是去做理應覺得正確的事。但我們仍然活在當下,至少不孤單。”
錢塘嘴角漸漸上揚,對於這個一向沉默的彪悍漢子,她漸漸有了一些並非合作關係的好感。
………【056…魔王】………
當然,也止於好感。
錢塘那顆早已固步自封的心,恐怕還得碰到見奇葩型的角色才能被給開啟。
談不上交流的交流,至少在態度與情緒上,齊武夫與錢塘彼此都有些轉變,關係便是這麼奇妙,沒誰規定誰與誰一輩子必定刀劍相向。
對於齊武夫,算是意外收穫,對於錢塘,則是互相利益關係的些許昇華,畢竟不是壞事,沒誰捅破這層薄薄的窗戶紙,依然各自在這條還有些路途的行程裡安靜著。
東壩郊野,本就是一個土豪好幾年前承包下來的土地,據說是改革開放以後便被當初的土地主搞下來的土地,延續至今也就這麼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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