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黴漢子,一臉苦逼模樣還未消退,只是看著周遭同樣不比他倒黴的四人心裡難免平衡一些。
齊武夫深深看了一眼陳暖心,覺得眼前的女人有些可悲,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對上錢塘的目光,輕聲道:“來一趟。”說完便轉身了,不容置疑的言辭,錢塘自然跟了出去,趙檀一臉感情哥們要背叛嫂子的模樣,陳暖心則皺了皺眉,她並非傻瓜,知道這群人都是陳虎邱手下最拿得出手的打手,現在都已經這幅模樣,那陳虎邱必定也好不到哪兒去,心中百感交集,她知道,陳虎邱非死即殘,反正是撈不到好的。
腦海晃過多年裡陳虎邱對她母親的壞,對她的施壓,卻又多少想到幾年裡吃他的喝他的,若是沒了他,自己似乎也無法在這個社會立足下去。
這時身旁的趙檀正了正神色,一掃浮誇與不羈,沒了不可一世的頑皮勁,很正派,微皺眉,笑道:“武夫肯定是去找你老子了,以他的能耐,你起碼不用奢想你老子將來還能有所作為,不死也該是被打入十八層地獄爬都爬不起來了。不過,不管好與壞,對與否,你爹至少沒害過你,他對你的感情好歹也算父愛的一種,只是表達的方式有點傻叉而已。我和你的感情終究還是一夜情,說難聽點我挺不舒服我被你當棋子玩了一回,可大爺無所謂,畢竟閉上眼睛睜開眼你我互不相干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來讓我包養,放心,我動都不會動你,每個月你自己來找我要點生活費,自己把大學讀完,好好找一個喜歡的男人談個戀愛,別又被你老頭子束縛著像個關在籠子裡的鳥見不到外面的天日了。”說完,趙檀勉強起身要點菸,陳暖心瞳孔微紅扶起他的身子。
二人氣氛並不僵冷,卻也沒有半點溫暖可言。至於其餘四個苦不堪言躺在床上閒來無事偷偷瞄向趙檀的何平等人,心裡都琢磨著陳暖心的將來何去何從,又想著那跟著齊武夫走了的錢塘是否有把握把陳虎邱擼下馬。
開啟寶馬750Li,即便車頭破損,車燈掉了一個,通體黑亮和沈K的牌照還是沒敢讓誰對駕馭這輛車的齊武夫評頭論足。至於錢塘,因為與齊武夫有過溝通和交流,算是化敵為友的關係,沒了尷尬和不自在,多年裡骨子裡的妖嬈又比較懶散地洋溢位來。
是個漂亮的女子,算是禍水,只是多年和四個師兄在一起,也沒機會找個男人,雖然何平那夥人一度給她介紹物件,也都知道她好一口知青範的斯文人,卻因為一次愛情經歷徹底淪陷在過去的陰影裡。
她一度在心裡告訴自己,任何一個表面斯文的傢伙,暗地裡都是一個敗類。
於是在她知道自己曾經愛的刻骨銘心的那個男人死在宋青陽兄弟兩人的手下的時候,雖然哭的歇斯底里,卻還是在事後笑的花枝亂顫。之後便永遠冷著一顆心,不願接觸任何男人,除了那四個從小到大廝混的師兄。
只是錢塘依舊有後期,她知道自己的漂亮,也很擅長運用自己的漂亮,所以骨子裡的那份柔情似水都能運用的惟妙惟肖,但凡男人,都應該對她有些心思,即便那個陳虎邱,當初也屢屢暗示,只是在她的有心無意的拒絕下,陳虎邱也知難而退了。
而齊武夫,看她的神色永遠像看一個同性,可同性之中都有同性戀一說,他卻不聞不問,雖然並不知曉齊武夫有沐夏花一說,可還是會有一點不可思議。畢竟,在女人的世界裡,但凡男人,都該有些蠢蠢欲動的壞心思,藏的再深,也該露出馬腳。
齊武夫的餘光透過後視鏡能看到錢塘明顯的打量,並不知道她想表達什麼意圖,也沒有揭穿這顯而易見的一幕,任由錢塘小心翼翼地偷看。
電話響起,齊武夫接過,因為是沐夏花的,他的語氣不太平淡,溫婉一些。這個音調讓錢塘詫異,於是她也豎起耳朵想要聽出些名堂來。一切細節小心翼翼,卻逃不過齊武夫的大智若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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