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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輕的嘆息聲,齊武夫聽見卻沒有過多揣測這個嘆氣的意思,黃興海報了個地址,齊武夫銘記在心,然後又聽著這個懶的不可一世的老男孩嘮叨了一句才掛上電話。
回到公寓裡頭狼吞虎嚥,趙檀已經穿上一身得體的西服啃了兩個黴乾菜肉包將一杯豆漿一飲而盡給了齊武夫一個曖昧的眼神便火急火燎的衝出房間開著那輛彪悍死人不償命的寶馬760Li一路碾壓著前往西城區。
齊武夫對趙檀的神經質基本免疫,甚至有時候連對他傻笑的心思都免了,拿出小本子將記在腦海裡的黃青鸞在上海的地址寫下來,然後開啟電視徑自看看有什麼類似於新聞的頻道,事實證明除了一些莫名其妙的連續劇古裝劇便是關於股票的財經頻道。
關閉電視電源,齊武夫津津有味地翻閱一本關於象棋的講解書籍,這是他前天在新華書店裡頭逛到的,一次性帶了三十多本書回來,又是把趙檀嚇的一愣一愣的,琢磨著這個書蟲又要在無聊的時間裡狂啃這些他看了就會睡著的書了。
自打那一個晚上發完酒瘋,第二天的趙檀便開始有所不同,雖然還是有睡懶覺的嫌疑,但從接二連三不斷響的鬧鐘就能知道,這個犢子已經刻意的在逼迫自己早些起床了,齊武夫對於這些細節變化心裡都挺欣慰,空說不做與說了邊做的差別那是真的很大。
於是趙檀早起洗漱填報好肚子跟著齊武夫一起扎會馬步對幾手不傷合氣的拳路便開車找楊帆取經,然後一天待在西城區一天待在海淀區,也不忘抽空去北京醫院看看自己心有愧疚的錢塘,也不忘給沐夏花帶杯暖心的奶茶。
是個想到什麼便開始做,腦子裡面也開始裝下一些可以裝的東西,學著齊武夫,自己備了一個小黃本子,遇見一些他琢磨不透又或者暫時解決不了的東西選擇性的記下來,以免過了這個村便沒這個店了忘記。於是大部分時間都看不見趙檀追悔莫及的模樣了。而現在最讓他蛋疼菊緊的可能就是那個叫做秦媛的娘們被楊帆派過來給他當助手,這個得知張寧海死了以後便一度沉浸下來的女人看著趙檀的目光也沒當初那麼憤怒,可瞳孔裡頭的感情也淡了許多。總讓趙檀覺得這個婆娘可能是在哪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被一群猥瑣的光著屁股的男人圈圈了個叉叉了內心積鬱著對這個世界的仇恨,想要找個機會拿把剪刀解決他這一生最大的性福。
所以趙檀可謂是如履薄冰,步步為營地在每一分每一秒提防著秦媛,又每一天緊繃著自己的神經,刻意讓自己睡的少一些再少一些,只要不影響身體的健康,只要自己足夠精神也有足夠的體力完成一天需要完成的事情。
就這麼在一個相對蒸蒸日上的軌道上正常運作,楊帆也因為齊武夫給出的更好的待遇心態更好,開始逐漸將桑田會所當作自個兒的會所培養,至於朝陽區那個原本被整廢的會所在他帶了幾個老鴇過去之後立馬有聲有色起來,除了當地區的一些個公子哥富二代們,自然也有慕名而去的一群在東城區裡廝混的老傢伙,畢竟帶走了自己的甜心,作為忠實的粉絲自然也得尾隨而去。
不得不感慨,任何一個有點姿色的女人都能讓一個生理功能正常思維可能談不上**但存在一定感官的男人想入非非。
一個傾國傾城的女人可以毀滅一個城市顯然不是空談,一個坐懷不亂的男人能讓無數娘們惦記可能也是理所當然的。於是這個並不公平的社會也有並不公平的男女關係,真的要製造一點所謂的平衡出來,也只能歸根結底到金錢和權利這兩個讓人聽見便眼睛發光的名詞上。
看了幾手棋譜,齊武夫有些蠢蠢欲動,談不上技癢,打從離開了十一連,齊武夫就沒下過一天象棋,可能沒有荒廢,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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