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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上偷運的時候就被人販子整死了,也可能到了越難那兒受苦受累。總而言之這一手是做給齊武夫看的,算是一種破罐子破摔之後還想要拼湊起來的手段,雖然其中有那麼一點蹊蹺,可齊武夫只能摸索到這些東西。甚至當他試著找沐獒動用一些手段的時候,沐獒給他的答案也是如此。
雖然趙北虯和沐獒兩個老成的傢伙都說這件事不符合公孫水門的作風,卻也讓他不要在意,畢竟那廝可能吃飽了撐的探探齊武夫的路子,想親眼見識一下齊二牛孩子的能耐,目的達到了也便罷手準備言和了。年紀大了的人,難免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於是便在這種相對牽強的解釋下齊武夫沒在往青門那兒摸索下去,其實他也實在找不到任何多餘的貓膩了。隱約間總覺得這潭水沒那麼幹淨,可攪渾它的難度倒也不小,至少齊武夫知道自個兒現在還沒那能耐。
日子趨於一種平衡,趙檀開始接受海淀區和西城區的桑田會所,因為原本的運作模式還在,趙檀無非是跟著手頭底下的幾個經理看些東西,其實他這種位置的人,除了招待一些身份特殊的常客,其餘時間都完全可以泡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或者在外頭遠端遙控著玩。自然也因為張寧海的人間蒸發,那些不少被抓住把柄的官員都鬆了口氣,流失了一部分的客戶,可還是有些人心甘情願又或者說習以為常的來桑田消費,畢竟是個有感情的地方,不論張寧海在不在,這還是有自己喜歡的娘們,晚上暖床幹活的時候還不用擔心張寧海殺進來威脅他們什麼。
相對而言,齊武夫便活得有點自由自在的味道了,因為處在一種非常平淡的養精蓄銳期間,他該做的也都完事,等著趙檀和楊帆彼此磨合,再看看桑田裡頭的蔣佳宇潛力如何,讓錢塘著手桑田公司,一個稱不上龐大的網格便日趨成型。
當然,嘴上說說也就幾分鐘的事情,真的實施下去也有幾個月到大半年的時間。
自個兒悠閒的跟個世外高人一樣,齊武夫幾度想過這段時間是不是給自己放一個小假,例如去些個特別的景點旅遊,又或者多抽些時間陪在沐夏花的身邊,可想來想去都和心裡的那股子勁對不上號,有種愧疚於沐夏花的感覺。
跑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齊武夫終於停下腳步,慢步走著緩口氣,眼角的餘光瞥見正下象棋的兩個花甲老人,不禁想起那個教他一步一步下象棋的黃青鸞,知道他去了上海,卻是不曾知曉一個具體的方向,心裡不禁有種去上海幾天的念頭。
順著小區走出去,朝那家已經將他視作常客的包子鋪走過去,齊武夫翻著手機裡頭的號碼,直到找到黃興海的才撥出去,久久才聽到回聲。
“喂,你小子會給我打電話,是要問老頭子在哪嗎。”黃興海的聲音相對低沉,說話的語氣也極為緩慢,顯然還沒睡清醒的模樣。
齊武夫付了錢拿好已經不需要自己開口老闆便知道多少份量的包子,一路往回跑,說道:“對,最近空下來,有時間,能去看看師傅,晚點打算去東北,可能就沒機會了。”
“噢?你還真打算去那塊地開荒?煤礦是賺,大賺,可也是大黑錢,碰上就會有麻煩,麻煩還肯定不小,況且東北還有納蘭長生和喬六,虎視眈眈的老齊家也等著偷腥呢,我覺得你在燕京發展不挺好?聽風波說,你把陳虎邱給弄死了,靠著一家桑田過過日子挺自在了。”黃興海說著說著便走題,似乎沒有很快告訴齊武夫黃青鸞的住址的意思。
齊武夫對於這個教自己開車的半個師傅很沒有辦法,繼續道:“體制不適合我,就算我耐得住性子也得熬的了時間,沒個三五年成不了氣候,況且成大器更別提多久了,不靠著東北那些個漆黑的煤礦洞子發財,那我這輩子都沒法子挺著腰桿回大興安嶺看齊二牛了。”
對話那頭沉默了片刻,也僅僅是片刻,有一聲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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