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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本人。每天成群結隊的小姐妹手拉手來一攬尊容，高樂這麼笑從來沒有小姑娘能心如死灰我自巋然不動。

&ldo;我們童童今年大學還沒畢業，還是個沒出學校的孩子。這位先生對著還沒畢業的女孩子都能這麼口不擇言，破口大罵，真不知道他結婚以後對著日漸失去新鮮感的夫人會不會也是這種態度。&rdo;

高樂繼續微笑。

&ldo;您覺得呢，這位小姐。&rdo;

長頭髮女人喉結滾動，她像是被高樂蠱惑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拿起來桌子上的一小束玫瑰花扔在男人身上，拎起來自己的手提包就走。

男人本來還想罵些什麼，看著自己女伴突然離開，只好轉而去追她。

童童這才微微鬆氣。

&ldo;謝謝樂哥。&rdo;

高樂抬手在她腦袋上揉了一下。&ldo;別謝了，趕緊把這桌收拾一下，等會兒有客人來了就能翻桌了。&rdo;

童童點頭。

晚上高樂一直待到餐廳鎖門，和陳二靠著車門聊了一會兒天。

&ldo;你最近真的去心理諮詢了?&rdo;陳二去自己口袋裡摸煙，摸出來一根叼在嘴裡。高樂看見了勾勾手指，陳二又掏出來一根遞給他。煙盒放進兜裡，又開始找打火機，拿到打火機先湊過去幫高樂點燃，隨後才自己給自己點菸。

高樂吐出來一股繚繞縹緲的煙霧。

&ldo;嗯啊。&rdo;

&ldo;是上次在酒吧那人給你名片上那個心裡諮詢中心嗎?&rdo;兩點菸火在夜裡明滅。

&ldo;嗯，他是那的心理諮詢師。&rdo;

&ldo;心理醫生啊。&rdo;陳二笑了，手指間的菸頭滾落一點帶著火星的菸灰，菸灰在半空翻滾一圈，變成了灰色。&ldo;有沒有看出來你腦子有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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