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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小廝廣坤知道大少爺這些天沒睡過一個安穩覺,人白天精神十足,晚上一沾枕頭便像是神志昏迷般胡言亂語。
白品言始終覺得是自己剋死了當年的未婚妻和母親,如今也正是自己害死了父親。如果不是自己意志消沉,這泉陽的買賣本是該他去做的。亦或者,如果他不去想婚嫁之事,這些人都不會死。
廣坤實在擔心,只得去找二少爺和小姐商量。
這一夜白文謙與雋兒半夜去了大哥房裡,就聽他跪在地上帶著哭腔“爹,你閃開讓孩兒去吧,孩兒賤命一條沒了也罷,爹爹去了是要受苦,白家也要受罪啊。”
白文謙趕緊搖醒了白品言。白大哥見屋內二弟和小妹都在,一臉茫然。片刻便又神清氣爽的問他們“這大半夜怎麼都在我房裡,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雋兒大哭,“都是我啊,如果不是我過生日父親他早就出發了,也不會遇到這些怪事!大哥,不怪你,都是我啊!”
白文謙拍她的肩膀,麻木的安慰“不怪你,是父親運數如此。”
“我們只要需要想著給他報仇。“白文謙咬著牙。
白文謙次日去了醫館,恰好只有黑蛇一人。白文謙表明了對王葚的懷疑,央求溫渥幫自己替報仇。
溫渥自是不肯,他對王葚依然信任,更是擔心自己不是那未名妖物的對手。見白文謙一臉懇求,只得皺著眉頭,“這事先緩緩,對方神龍見尾不見首,我尋不到他,也不知如何對付”。
白文謙繼續央求,“我家已經被它毀了,這口氣又怎麼咽得下。”
溫渥有些心軟,軟下聲來哄他,“再看看吧,你先回去好嗎?”
白文謙咬咬牙,“你不是喜歡我嗎?”
溫渥一愣,把這七個字在心中來回品味幾遍,解讀出了勉強二字,心裡頓時有些無奈,“不是這個喜歡法。”說完便大步走出去。
白文謙不想放棄,守在醫館裡等了大半天,直到溫柔回來都沒見到溫渥的影子。
溫柔見只有白文謙,覺得奇怪。剛想開口問白文謙就自覺的走了。
天黑之後溫渥才回了醫館,溫柔見他,便掏出一隻紙包遞過去,裡面是半捧泥土,“看來真的不是王葚,這土裡可沒有半分蟒氣。”
溫渥端著紙包,捻起一點土在鼻子前嗅,若有所思。
溫柔看他不答話,自顧自抱怨起來,“城外現在半個人影都沒有,官府都不敢派捕快去查。站在那裡卻總覺得四下有人,可嚇死我了。”
當晚子夜白文謙又去了醫館,溫渥被腳步聲驚醒,就見白文謙換了一身新衣站在門外,直勾勾瞧著他。
溫渥喉嚨有些發緊,不知所措的看著白文謙走進房間,躺倒了自己床上。
四目相對,默默無聲。白文謙見他沒有動作,稍一思索,笨拙的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溫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幹嘛這樣輕賤自己?”
白文謙淚水奪眶而出,“你……不是蛇性本淫嗎……”
“正是因為蛇性本淫,見慣了荒唐事,你這樣的……便沒什麼稀罕了。”黑蛇一臉落寞。
送走了白文謙,溫渥終於決定出城看看。尋了那妖怪,拼盡全力打死,然後……回山罷。
那個主動親了他,抱了他,卻扭開臉裝作不知情的白文謙在他腦海裡閃現,最後總是定格在那張大哭的臉上。哪一個都像是真情,哪一個也都像是假意。
一切也許都是白文謙的籌碼。
溫渥第一次懊惱自己的妖精心腸,始終比不過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黑白的感情線,其實比較糾結。琢麼了一下我決定承認原因:原始大綱是BE,現在HE走向的感情線是後來改的。
這篇文字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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