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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不到一年的時間裡,二哥中毒、重傷,家中住進兩位妖客,一連串事情已經讓她失態了好幾次,如今父親又死得如此悽慘。
悲傷攪得腦子裡亂成一團,她只得撫屍痛哭,不能自已。
白文謙和白品言勸不住小妹,又揣著各自的想法。只紅著眼睛跪在一旁,心事重重。
就在當天傍晚,白品言和白文謙出門招呼前來弔唁的親朋,白雋兒獨自在靈堂長跪不起。白老爺卻突然起屍,七竅不住冒出黑血,僵硬的向眼前的白雋兒撲去。
白雋兒膝蓋已經跪麻,根本無法起身,花容失色看著父親的遺體。
白狗不知從哪裡突然躥出,化成一個眉目滑稽的醜丫頭向白老爺奔去,結實的一衝,把白老爺撞得連連後退幾步。與此同時,醜丫頭一口鮮血從嘴角流出。
這屍體上竟帶了莫名的邪氣,白狗一碰就覺得周身被腐蝕一般,她也不敢逞強應戰,打算拖著白老爺,等溫渥覺察到妖氣前來相救,至少也是讓白雋兒先行撤退了再做打算。
屍體不屑於她,剛一站穩便再白雋兒衝去,虛晃過白狗的阻擋,兩步搶到已到了白雋兒身前,
白狗大驚,只得又從背後環抱住白老爺的腰,對白雋兒大喝道“快跑!找溫渥!”鼻孔又有鮮血湧出。
屍體抬手又要再打,白狗然受了傷卻緊緊抓住屍體不撒手。白雋兒已經爬著著到了靈堂院外,喊來院外的僕人幫忙,還不住向裡張望,眉目間除了恐慌還有關切。
白狗見白雋兒已走,放心鬆了手,堵在門前唸了一段長咒。地面憑空結出一個法陣,屍體像是被釘在正中,一動不動了。
白雋兒在路上見到溫渥和溫柔迎面趕來,忙一瘸一拐跟上他大致說了情況。他們到靈堂,就見白老爺的屍體已經穩住,醜丫頭倒在地上,耳朵和口鼻不住向外冒血。
溫渥檢查了她的傷勢,確定性命無損便示意白雋兒去把醜丫頭摟著。白雋兒雖不明就裡,但又是感激又是愧疚,也不怕沾上一身汙血,緊緊把她摟在懷裡。
醜丫頭意識漸漸復甦,抬眼就見到白雋兒拿著手帕給自己擦臉。白狗開始懊悔自己太醜,它清淨自在了幾百年,第一次感覺到心裡翻江倒海的羞愧。白文謙明明說過會教自己什麼是美,卻沒有興致去學,更是後悔。
溫渥掏出一粒藥丸不由分說塞進她嘴裡,問“明明可以直接把屍體撕碎了,你繞好大一圈,圖什麼?”
醜丫頭眨眨眼,見白雋兒還在一旁,只動動嗓子嚥了藥丸,並不言語。
溫柔在一旁叉腰,“都這時候了還裝什麼,今天就是要逼著你把話說出來。”
醜丫頭還是不吭聲。
溫柔翻了個白眼,轉頭對白雋兒像倒豆子一樣解釋起來,“她本可以一招把……呃……屍體撕碎。但顧忌是白老爺,寧可受重傷也要保護屍體完整。我覺得,更多是為了你的感受。”
醜丫頭勉強抬了手擋住自己的眼睛,裝作沒聽見。
白老爺起屍的事在城中不脛而走,一時醴陽城裡人人自危。白雋兒整頓了自己的心情,帶著兩位哥哥去偏院,開門見山的詢問事情緣由。
溫柔也不遮掩了,與他們大致講了些可以確信的訊息,並叮囑他們小心安全。
白品言似乎明白了什麼,膛目結舌問,“你,你們也是妖怪?”
溫柔笑笑,爽快的承認自己是蛇精,但沒有害過人——即便害過,也是幾百年前的事了。
白品言的單戀正式告終,不禁慘笑,怪不得。此後第一時間接手了白家所有的生意,披麻戴孝得開始忙碌。醴陽的生意場上殺出了一個孫策般的人物,人人都道白老爺當含笑九泉了。
“家不能塌。”白品言淡淡說。
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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