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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看我們的需要。如果你不聽話，我就把你扔去餵狼。&rdo;

&ldo;分紅呢?&rdo;

&ldo;你還真是忍不住，是不是?&rdo;

&ldo;這是生意，艾隆。&rdo;

加百列抬頭看著天空，說：&ldo;五五分帳差不多吧。&rdo;

蘭德斯曼皺起眉頭：&ldo;以色列國的情報機構透過向伊朗伊斯蘭共和國出售氣體離心機的生意掙錢，你不覺得這裡面有什麼道德問題嗎?&rdo;

&ldo;實際上，我挺喜歡的。&rdo;

&ldo;我有多久的考慮時間?&rdo;

&ldo;十秒鐘吧。&rdo;

蘭德斯曼摘掉太陽鏡，默不作聲地看著加百列。過了一會兒，他說：&ldo;一個小時之後，你們的兩名特工會出現在迪亞佈列斯。還有什麼生意細節上的問題，再給我打電話。&rdo;他停頓了一下，然後問，&ldo;你有我的電話吧?&rdo;

&ldo;每一個都有。&rdo;

蘭德斯曼動身朝直升機艙門走去，但突然停下腳步。

&ldo;最後一個問題。&rdo;

&ldo;什麼?&rdo;

&ldo;佐伊為你們工作多久了?&rdo;

加百列微微一笑：&ldo;保持聯絡。&rdo;

蘭德斯曼轉過身去，登上直升機。穆勒和布魯納也坐了上去。艙門關上了，兩臺發動機嗚咽作響。幾秒鐘後，一團雪霧裹住了加百列。馬丁&iddot;蘭德斯曼透過窗戶看著他，似乎很欣賞這一小小的報復行為。緊接著，他升入淡藍色的天空，消失在日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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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迪亞佈列斯

加百列把馬丁的賓士suv扔在格施塔德中心的某個拖車區，開著自己的奧迪車來到迪亞佈列斯。他把車停在纜車底部，然後走進一家咖啡館，開始等待。咖啡館裡坐滿了穿著尼龍衣的興奮的滑雪者，他們完全不知道剛剛在幾公里之外的一片陽光普照的空地上，上演了一場交易。加百列點咖啡和麵包的時候，情不自禁地被這兩種不協調的場面逗樂了。他感到很驚訝，自己到了這把年紀竟然還沒有滑過雪。基婭拉央求了好幾年，讓他帶她去滑雪度假。或許最終他會屈服的。但不會在這裡。義大利或美國吧，他想，但不要在瑞士。

加百列把咖啡和麵包端到前面，挑了一張能看清馬路和停車場的桌子坐下。一個黑髮女人和一個小男孩請求和他坐在一起。他們坐在桌邊，看著纜車像一隻充氣飛艇一樣冉冉升起，最後消失在山裡。加百列在安全手機上看了一眼時間。離截止時間還有十分鐘。他想打電話告訴基婭拉他很安全，想告訴烏茲和沙姆龍他已經做完了一生中難得一做的交易。但是他不敢，不敢在到處都是竊聽器的情況下打電話。這是一場逆襲，有可能是他整個職業生涯中最大的一次逆襲，但這只能由他自己完成。他也有同夥，有些人心甘情願，有些人並不怎麼樂意。莉娜&iddot;赫茨菲爾德、彼特&iddot;沃斯、阿方索&iddot;拉米雷茲、拉斐爾&iddot;布洛赫、佐伊&iddot;瑞德……

他又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五分鐘。五分鐘後就能證明馬丁&iddot;蘭德斯曼是否想合作。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等待。這個結局挺合適，他心想。大多陣列織老特工都這樣，整個事業生涯都在等待中度過。等飛機，等火車，等線索，一夜的殺戮之後等太陽重新升起。現在又是等聖人馬丁把兩名差一點就要從地球上消失的特工送回來。等待，他心想，總是等待。又怎能期望這個早上有什麼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