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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都有成就大善的能力,上帝也一定因此會說值得冒險把我們創造出來。非同一般的是,全能的上帝要依靠我們‐我們這些渺小、脆弱、不堪一擊的人,才能實現他要達成的善良、正義、寬容、撫慰和大同。上帝只有我們。希波的聖奧古斯丁說:&ldo;上帝不能沒有我們,就如同我們不能沒有上帝。&rdo;
一個冒冒失失的年輕物理學家對一個土裡土氣的俄國牧師,陳述了所有無神論的理由,然後傲慢地說:&ldo;因此,我不信上帝!&rdo;那個小牧師不僅不生氣,反而平靜地回答道:&ldo;哦,不要緊。上帝是相信你的。&rdo;
上帝相信我們。上帝依靠我們幫助他把這個世界變成他所希望的樣子。
[1] 詩名&ldo;the sufferg god&rdo;,引自北愛爾蘭gorryela news雜誌,1988年秋冬季號。
[2] 一首民間讚美詩,曾在自由運動支持者中傳唱,現已改編為南非國歌。
[3] 祖魯語,保安。‐譯註
[4] other teresa,印度天主教仁愛教會建立人,1979年獲諾貝爾和平獎。‐譯註
[5] r d 英賴特與喬安娜&iddot;諾思合編:《透視寬恕》(expl fiveness),威斯康辛大學出版社,1998年。
[6]unrenciled beg ― love 插os,倫敦與伯克姆斯特德,1997年。
第八章 &ldo;我感到如重見光明一般&rdo;
頗有一些人對委員會不屑一顧,嘲笑它是kleenex紙巾委員會,因為證人在公開聽證會上常常痛哭流涕。還有些人希望真相與和解委員會失敗,他們傲慢地質問委員會究竟成就了什麼和解,揭露了什麼真相。他們挖苦我們,說我們得到的不過是些譁眾取寵、毫無根據的信口胡說。
如果我們問這些諷刺家他們自己為促進和解有何作為的話,往往只能聽到他們嘟嘟囔囔為自己辯解。他們好像忘了,如果沒有真相與和解委員會的程序,沒有不進行報復以及南非人應努力建立一個沒有種族或派性衝突的新國家這一過渡協議,他們可能根本沒有在這裡高談闊論的一天。我們是多麼迅速又是多麼容易就認為一切理所當然啊。南非的很多白人都認為,他們有權得到和解和寬恕,而無須出半點力去幫助這一關鍵而艱難的程序。
(這是籠統地講,當然任何籠統的說法都會忽視了那些甚至在種族隔離壓迫最為深重的黑暗歲月裡也堅持正義的出色白人。他們中間許多人也遭受到白人同胞的敵視。他們被排斥,甚至常常被拘捕、折磨,遭受了在這個國家所有敢於站出來逆潮流而動和被詛咒的人所遭受的痛苦。他們對我們鬥爭的貢獻無可限量、不可或缺,我要向他們致以深深的敬意。)
儘管如此,我必須沉痛地指出,許多白人都過快且過於輕率地忘記了,我們國家的確處在災難的邊緣,完全可能陷入吞噬了諸如波士尼亞、中東和北愛爾蘭這些地方的那種屠殺和動亂。我們應該感激涕零,因為我們的局面完全不同,我們的總統是寬容與和解的國際偶像,我們這塊土地上有那麼多人追隨著他。我望眼欲穿地盼望著,儘管遭受了不必要的痛苦但仍願意寬恕罪人的黑人所表現出來的寬宏大度,能夠在白人中激發同樣的寬容精神。
這些就是詆毀我們的人,他們不完全是但大部分是白人。如果真的問我們真相與和解委員會到底取得了什麼成就,回答是我們受命全面展現在我們負責調查的34年中對人權的嚴重違反行為。委員會應該促進民族團結與和解。必須強調,其任務是促進而非實現這些目標。它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