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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庸連忙去辦,再回來的時候寧姝已經喝完最後幾口甜湯,站起身來跟著戴庸出去。
外間的蘇淵就這般眼睜睜的看著寧姝從休息的後殿走出來,眼眶紅紅的,衣領還有些凌亂。皇上身旁的大紅人戴庸對她畢恭畢敬。
「寧姝?」蘇淵低聲喚道。
寧姝抬眸看了他一眼。
蘇淵心裡震驚,一把拉住寧姝的手腕:「方才進去的可是太醫?寧姝你……」
寧姝掙脫了一下,發現這人拉的還有點緊。
戴庸自然知道這兩人以前的關係,生怕惹了麻煩,在旁清了下嗓子,說道:「寧姑娘,這兒有個坎兒,慢些走。」
戴庸這麼一開口,蘇淵登時知道自己失態,鬆開了手,只是在旁冷笑:「原來如此。真是好手段。」
「勞煩公公。」寧姝抽回手,目不斜視,從蘇淵身旁走過——這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皇上看個太醫很稀奇嗎?
第20章
柳非羽今日入宮,因是太后親點的人,又多少賣了柳家面子,陣仗便與旁的不同。
青昭門內外恭敬立了一群內侍宮人,柳夫人在宮外拉著柳非羽的手仔細叮囑。想到養了這麼大的女兒便要入宮,日後甚少能見,不由得落了眼淚。可說起來入宮是好事兒,她又只能將眼淚含混嚥了回去。
柳湛也一同來了,但礙著是男子,站的偏遠。
未過一會兒,蘇淵同陳衿由青昭門外經過,陳衿指著那處熱鬧說道:「今日柳家送女兒入宮,可是好大的氣派,聽聞連太后娘娘都親自迎出來了,可見太后娘娘真是對皇嗣期盼的緊。」
蘇淵想到方才宮內見到寧姝的模樣,臉色愈發陰沉,冷笑一聲說道:「那確實是快了。」
寧姝雖進了宮,但只在太后宮中,好似真的就只是來陪太后一般,外面的風言風語鬧囂了幾日便覺得沒趣兒,自發散了。
晉國公夫人原本想著能借寧府日後的勢,等了幾日見宮裡一片平靜,她還去特地寧府打探了一番,寧趙氏聽了也只笑,說寧姝這丫頭不可能。
晉國公夫人這便又有些猶豫,她原本就對寧柔近來行舉不喜,總看著覺得上不了檯面,加上旁人都說晉國公府換婚約一事不地道,那些言官諫臣為此還參了晉國公兩本,鬧得晉國公府左右為難。
她這便想著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待寧姝由宮內回來換回婚約,什麼也無需說,就當之前是個誤會。
兒子娶親雖重要,但總也重要不過一府的殊榮。
至於寧柔……罷了罷了。
蘇淵原本聽了還有些小心動,又覺得這般負了寧柔不是男子所為,還糾結了好幾日呢。
結果今日這麼一看,糾結個屁,人家寧姝早就為自己找好了後路。
陳衿哪裡知道蘇淵近些日子經歷了什麼,又在宮裡見了什麼,還以為說的是柳非羽,附和道:「可不就是,畢竟壽宴上一舞驚人,還得了皇上的賞。」
蘇淵心裡不痛快,說道:「只是旁人都能光明正大的進宮,她卻只能遮遮掩掩,連個名分都沒有,之後的日子還不知如何難過呢。不過,這也是她自找的,陽關道不走,非要擠著過獨木橋。」
陳衿又看了一眼青昭門內外裡三層外三層的人頭,一臉懵逼:這還遮遮掩掩?那得什麼才是正大光明啊?
原本只是選侍進宮,太后無需出來,今日只是為了給柳家面子,且後宮無事,呆著也是呆著,還不如出來瞧瞧熱鬧。
尚未片刻,柳夫人便已將自己情緒調整好,抿著笑將柳非羽帶到太后身旁說道:「非羽,太后娘娘是最為慈善的,你入了宮,旁的不說,日後定要好好孝敬娘娘。」
這齣是做給左近宮人們看的,畢竟在這宮內還是要有依仗,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