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5 頁)
呆滯,又補一句:“我胡說的。”
“你!”聽了,攏起濃眉,本想伸手賞他一拳,可是卻因為兩人距離過近,幾乎臉貼臉,所以她的手只能在他胸前蠢動。她低頭看著手,再抬眼,對上的卻是他的唇。
兩唇只有“指之距,他平穩的鼻息,交雜著她急促的呼吸,構成曖昧的氣氛。
盯著他愈來愈近的嘴巴,她忍不住哼了:“不……不要咬我。”
聞言,他笑,同時餘光瞥向四周,而後說了一句!“這裡留給我,一天之後。”長指劃過她的唇瓣,人便站起,往門口去,留下撫著唇楞然的於陽,和早被談話聲吵醒,正竊笑著的一群廚娘。
而出灶房,翟天虹發現外頭等著個人,是金嫮兒;她擁著一身嫌厚的衣物,身邊無丫鬟隨行。
“你怎麼在這裡?”翟天虹意外,畢竟此時已深夜。
金嫮兒無言。如果說是因為身體不適睡不著,他肯定不會相信,也肯定會趕她回去。不過這卻不是謊言,因為她的心……和他此刻所在意的那個人,是相連的。她病著,她曉得,不過今時的她,卻連同情都不能給,因為她是她的敵人﹗
“回去吧,或者,你要跟我去看天慶?”這次落水,讓身子骨本就孱弱的天慶一病不起,他現正與病魔搏鬥,而那也是這兩天他一再進出灶房的主要原因。
“不要,我是來等你的,別趕我。”
“是嗎?”
“不是嗎?我從小就等著你,你離開,我等你回來;你回來,我等你找我,但是我等到什麼?每次都是把我往天慶那邊推!”她討厭這種感覺。
“你認為全是我的緣故?”月色下,他看著她的眸,坦然無隱。而她回望的眼神,卻從怨慰到逐漸心虛。“如果是這樣,我道歉,因為我以為你早站在他那一邊了。”
“什麼叫做我站在他那一邊﹖而且那一邊是哪一邊哪!”她僵持,未久更道:“我不曉得現在是什麼情形,但是我一直知道,你和我是指腹為婚,是未婚夫妻,這一點,你可記得?”
“我沒忘記,但我也記得,和我訂親的嫮兒早香消玉損。”
“你……這話什麼意思?”聞言,她腳下一顛。
“這話你懂,而我也不須明說。或許你我兩家從未再提,但我能告欣你的是,我原本的妻在三歲那年得了熱病,成了半痴,隔一年冬夜大雪,她在看顧人的疏忽下,在房外凍了一夜,因此引發其它病症。而在她病痛之間的數月,天慶特愛找她,因為他認為天生弱骨的自己能活到當時,那麼雖是半痴卻精神頗佳的她定也能脫過那回的病魔,豈知……”
“你不是說不明說了,那……那還提出來做什麼?”原來他和天慶早知道了!而真正不知情,卻只有她一人?
她以為人人當她是金嫮兒,而她也是如此努力地扮演金嫮兒的!她愕然。
不過,雖然她是在那一場大火中被人救了,而救她的人剛好是到蘇州縣府上作客的杭州知府,甚至之後被帶往蘇州知府府邸的她,在一次因緣際會之下,被那困痛失愛女而得了失心瘋的夫人當作是金嫮兒,繼之以這身分扶養成人。可,這也並不代表婚約就是失效的呀!
她以複雜的心情看著他。
“也許這對你來說有點難以置信,又或許你會怨我和天慶為何早知卻不道破,不過我和天慶卻同時以為,如今誰是誰根本不重要。這事,我小時不提,的確是因為天慶喜歡你;而我稍早不提,則是以為你與他早心意相屬。不過到了這時,如果你仍覺得這婚約有意義,或者嫁予我是你真心所盼,那麼,就當我剛剛一番話從未說過,且我明早就上金府履親。”
“你!”
“該說已說,請你慎重想想。我去看天慶,明晨等你回覆。”
“翟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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