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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足夠的實力壓服人,歷史還不是任人書寫?再說了,我記得當年宮裡流傳著太祖爺醉酒後的一句話毗——我死後,哪管他洪水滔天!”發現一雙柔荑突然捉住了自己的手,太子這才嘿嘿笑道,“別擔心,我才不會輕易提一個死字。倒是你,別一味做賢惠樣。如今母后故去,皇貴妃也不在了,上頭雖還有三位娘娘,可畢竟都不算你正經長輩,而且送人過來的就只有淑妃一個。你大可以如母后那般,既不苛待她們,也不理會她們,純粹當她們是空氣,何必勉強自己?”,“都這功夫了,殿下還有工夫管這些雞毛蒜皮?”粱沅心頭雖是一暖,肩背也忍不住往他堅實的身上靠了靠,可嘴裡卻說道,“我就不信殿下不知道這幾天東宮那些風聲!你的親生母妃到如今尚未追封,而武陵伯府……”,“那一家有賊心沒賊膽,自然是給人攛掇的炮灰而已。”,太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道,“難道他們要蹦躂,我還得派個人恐嚇恐嚇讓他們打消這個妄想?蹦躂得越多,露出的破綻越多,挑唆的人也不可避免地露出端倪。再說了,父皇不追封,甚至把我的陳情壓著不理會,就沒想過這一點?說到底,父皇尚在壯年,而且我之前的功績也說不上多少。”
太子的言下之意粱沅自然明白一一一來壯年皇帝成年皇,從古到今好些有名的父君臣便是由此起了嫌隙;二來太不夠名正言順,看他如何應付其他兄弟以及朝臣,也不外乎是一條考察之道。然而,在這個位上烤的人,卻無疑是最難捱的。
“殿下辛苦了。”
這短短五個字說得太子嘴角一挑,隨即就突然看著妻說道:“你知道除了蕭郎,那些曾經和我傳出過那由頭的人,如今都在哪兒麼?”
粱沅哪裡不知道太子曾經的名聲。雖說這些都是捕風捉影,可乍然聽到這個,她仍是有些不自然,當下只是用徵詢的眼神看著面前的人。果然,下一刻,太子就似笑非笑地說道:“那些人最初倒沒怎麼樣,可如今卻一個都不在京城裡頭。運氣好的還在當著自個的州縣小官,運氣不好的,病死橫死怎麼死的都有。父皇終究是一個做父親的,怎麼會讓這些敗壞了他兒名聲的人還快快活活地逍遙?而那事成之後過河拆橋的人,恐怕早忘了這些而已。”
儘管是太子妃,但粱沅和皇帝並沒有見過多少次,此時從太子這字裡行間,方才覺察到了這對父子君臣之間的關係。
於是,她再也沒有多說什麼,緩緩站起身把太子推到座位上坐下,眼看著他將火鍋裡剩下的各色東西風捲殘雲消滅得乾乾淨淨,她才端起東西悄然退走。
填飽了肚的太子卻並沒有閒多久,儘管撂著那小山似的奏摺絲毫未看,但沒過多久,一個太監就氣急敗壞捧著一份題奏衝了進來,就勢跪倒在地雙手呈上了東西。而最初並不在意的太在接過東西一看之後,竟是笑了起來。
奏摺的大意很簡單:武陵伯府總管到都察院出首,言道是海寧縣主陳瀾和武陵伯相勾結,迫已故孝顯榮敏皇貴妃所賜宮女紅簷自盡,事後又拘了翠樓,意欲將此事歸咎於現任陽寧侯爵位,以使其弟承襲陽寧侯爵位。而武陵伯府更是暗中籌謀,讓太子認已故季顯榮敏皇貴妃為母,恩復世襲武陵伯為世襲武陵侯。
“等這麼久,這可是終於來了!”
第四百九十三章 博弈(六)
乾清宮西暖閣。
自從入冬之後,這裡便是日日燒著地龍,哪怕室外的冷意再嚴酷,這裡也是溫暖如春的景象,而皇家溫室中培育的鮮花也是一日日地輪換,讓屋子裡充滿著一種冬天的氣息。這幾天,角落中的一盆水仙花的花骨朵已經一個個都綻放了開來,瞧著煞是喜人。
然而,在這充斥著春日氣息的屋子中,靠牆的那一張龍床卻始終是帳幔低垂。大楚皇朝至高無上的天子,已經一連好幾日沒有下過地了,就連臘月二十三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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