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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讀書運動中,完成了基本的思想改造,養成了良性的思考行為與習慣,為如今藝術領域改革,造就了諸如張藝謀,陳凱歌等一批藝術人才。但至後來,尤其塗鴉這樣的80後,反而越活越回去,犬儒主義大行其道,使得所有人除了發五子登科的美夢而“夜夜春潮深”,真正具有獨立思考能力的同志卻鮮有所見。以至“漏船載酒泛中流”,連塗鴉這樣天資愚鈍,毫無文才的庸人,都能在思想換代革命的起跑線上,硬充漢血寶馬,專門讓一些關注塗鴉的網友謬託知己。
眾多周知,人類社會之所以能發展,就在於一代又一代的後人敢於“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用新的思想理論不斷推翻前輩權威的背時真理,以此形成骨牌效應,保持社會的發展能夠獲得充足的動力。這就是我討厭並抨擊儒家學說的緣故,正是因為那些妄圖強行改變人類天性,且與社會關係的道義鬼符,讓中國社會自先秦後,被低溫冷凍櫃冰封了長達兩千多年而未取得任何的進步。到了21世紀,仍有現代人求神拜佛,要求把孔孟那套脫離人性基礎,缺乏現實可操作性的原始理論搬出來治國,你說不是吃錯藥,能幹得出這種爛事嗎?
所以到了現代,包括如今的大多數專業教授學者在內的諸多國人,似乎也不怎麼樣,在進行正經學術討論問題時最大的毛病,即很少有人能夠明確界定自己文中概念的能力與習慣。如同跟只會用“無非不我應。非不我應,不知應我也”的無聊說詞搪塞的老祖宗一般,雖在“道”字上百家爭鳴,但彼此對“道”字的定義完全不同,以至在隨意改變內涵的基礎上,根據自己的主觀認定,使用特定概念與範疇,信馬由韁地各談各的“道”長達數百年,卻從未發現彼此談得根本就是兩回事情。而且最令人驚奇的是,“昔日人已沒,今日水猶寒”,咱們這些後世子孫似乎點滴長進全無,同毫無形而上的抽象思維能力的古人一般,對自己提出的觀點命題也從不作任何的論證和驗算,靠得只是主觀的價值判斷和含混不清的模糊思維,而且越活越回去,哪怕連提出觀點與概念的本事都欠奉,只能起古人之貨裝點門面。
記得孟子曾認為與楊朱的“為我無君”一般,墨子的“兼愛無父”,亦是“邪說誣民,充塞仁義”的禽獸,這話當然不無道理。無論“若使天下兼相愛,愛人若愛其身,猶有不孝者乎?”或是“若使天下兼相愛,國與國不相攻,家與家不相亂,盜賊無有,君臣父子皆能孝慈,若此,則天下治。”的願望固然美好,可惜卻不想想,人性是複雜的,哪怕其中有善的一面,但那種由誘惑而起的慾望卻是永遠無法被消除。這種妄圖靠指望個人的自我道德約束,並且那種不分親疏、不分自己和他人的同等程度的泛愛主義來實現天下大治的想法,簡直是痴人說夢。
只不過亞聖沒有察覺與預見到,儒家之說無非也是“仁義充塞,則率獸食人,人將相食。”,後來推行於世,最終也只打造起了萬惡的舊社會,陷萬民於水深火熱之中長達兩千年之久。以至很多同志鼓吹墨家之道,卻看不出其同孔孟之道一般,雖然在道義上完美無缺,卻缺乏起碼的現實可操作性,完全是一種脫離對人性的審視與思考,建立在空想基礎上的學說。因此即使當初墨家真是“彼取而代之”,扛起古代中國社會意識形態的大旗,照樣只會使民族全面走向反面。
所以令人絕望的是,正因為咱們連思維的入門功夫都未學會,從而一旦遇到問題,便只能扔點孔子、老子、墨子出來。原本這些毫無價值的西洋鏡,障眼法之所以往往能引動大眾趨之若騖,無非國人不僅總愛將學問與思想這兩個概念混淆,而且深受“崇古”思想的束縛使然。
但問題在於,孔孟等先輩在他們所處的時代,確實算得是思想上的巨人,但時過境遷,生產力與教育制度水準,周圍事物的質與量,複雜程度等社會基本引數決定了,千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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