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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監軍,他是招討副使,你正正經經的上司!”
鄧隼撓了撓腦門,依舊不甘心地說:“什麼副使,不就是個專門陪人上床的小白臉兒嗎?皇帝老子不敢留他在京裡,就踢出來讓咱們伺候著;什麼時候惹惱了爺,管他什麼上司不上司的……”
武青怒道:“住口!”
鄧隼立即打住,看了看武青,又看看前面招搖著的桃花馬,悻悻地帶馬走開,到馬車那邊去取些水喝。
不過他喝著水的時候,還是轉頭對著那匹桃花馬悄悄地啐了一口,輕聲道:“呸!格老子的,不在你自己的馬車裡頭好生待著,跑出來礙爺的眼!”
而此時,前面馬上的那兩位,荊湖南路副招討使楚歌和她的侍婢流丹,也正在小聲地議論著。
“小侯爺,騎這麼長時間的馬,乏了吧?不如到馬車裡坐坐?”
“乏?還挺得住……流丹你早起來還沒吃什麼東西,馬車裡頭有現成的點心茶水,你不妨多少吃上一點。”
“我……不餓。”
兩個人這樣說著,相視苦笑。
這兩輛黑漆鐵梨木大馬車,是楚歌專門從侯府裡挑選出來的,外表看著黑乎乎的不怎麼起眼,裡頭可是舒適寬敞,絕對一流的奢華佈置。她向來是個有些懶散的,能躺著的時候絕不坐著,此去湖南,路途遙遠,自然要最上等的享受才好。
可誰知……兩駕馬車,一駕送了武青,另一駕,卻被……那個人佔了。
至於那個人是誰麼……她新收的男寵,平州戲園的春官兒……
而那人的另一重身份,說出來卻嚇死人:天下人聞風喪膽的血衣衛恐怖特務組織中癸字部首領,專司情報分析和諜探工作的一號人物:謝聆春。
楚歌這才明白當初“小侯爺”為什麼要把“春官兒”帶入侯府。血衣衛,原本就是楚郡侯名下的內廷偵查機構,而原本的鳴鸞苑,就是依託血衣衛發展而來,更曾專門請謝聆春入苑授課;只不過相對於血衣衛而言,鳴鸞苑並沒有技術研發、暗殺、偵緝、刑訊等等部門設定,而是專攻情報一途,雖然是小兒科,卻是當初的小侯爺與楚郡侯楚縉玩“請君入甕”最重要的一個工具。
其實以謝聆春的身份地位,早已不需要親自去做什麼臥底、混跡戲園一類的初級工作,但他身為密諜頭目,卻偏偏喜歡玩神秘,故作高深。可以說,在當時的京中,除了楚郡侯楚縉、小侯爺楚歌、以及少數的幾個高層人物,沒有人想到平州戲園子裡的當家花旦,便是令人聞之色變的血衣衛癸字部頭領。
而這樣的神秘感,也令他得以在政局的風雲突變中,輕鬆解脫。楚郡侯一倒臺,血衣衛立時癱瘓,各部頭領紛紛被監視控制;只有他,藉著小侯爺的胡鬧,混到了小侯爺的“後宮”鳴鸞苑,又搭上了楚歌前往湖南的馬車。
“流丹,”楚歌有些愁眉苦臉地,“你說能不能請那位出來呆一會兒,咱們也去馬車裡歇歇?”
“這個……”流丹猶豫著,“小侯爺可以去試試……不過謝公子說了,他不會騎馬。”
“不會騎馬!”楚歌有些怒,“有不會騎馬的間諜頭目嗎?”
流丹伸手做了個悄聲的動作,低聲道:“謝公子可能還真不會騎馬,聽說他從小體弱,曾在床上躺了數年之久,從未練過武功……比小侯爺還不如。”
楚歌蔫了下來,她已經知道自己這個身子,小侯爺,自出生後便有寒毒之症,全靠藥物維持,因此在很多事情上,是不能指望和旁人相同的了;現在這謝公子也是如此,倒讓她生出幾分同病相憐的意思來。
流丹看看她,目光中多了些疼惜的色彩,終於還是回過頭去,對隊伍中的辛鋒寒揮了揮手,示意他替小侯爺去馬車中拿些好酒來。
辛鋒寒皺皺眉,他雖然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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