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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怕,要比也上場比個痛快!下藥?我呸!” 何摯冀大罵道。房中離源不由皺了皺眉,想這何摯冀當真氣瘋了,竟連粗鄙至不堪入耳的俚語也嚷了出來,全不顧自己何家少主的身份。他內息修為本就不如宣偌、燕昔二人,再加尚未復原,故要立於門前方可聽清。回頭看了眼坐在桌案旁的兩人,宣偌正捧杯,品著香茶,看不出神色,燕昔擺弄著手中玉笛,嘴角似嘲非嘲地略向上翹了翹。離源平素認為自己涵養已是不差,這會兒與他二人一比,不覺有些相形失色了,當下轉過頭去靜聽,不再分心。“何兄你彆氣;下人能懂什麼。唉,這…這還不是瞧見你曾和那齊堡主發生過不快嘛。小弟一直勸你遇事忍忍不就……”“胡說!我為何要忍他,難不成我何家還怕了他齊家堡!再說,我原和那鍾縛爭執是他定要出頭的。”“他們情同手足嘛,這也難怪。”“哈,情同手足?親兄弟也保不住有反睦的時候,你說他從出道起一直處處被齊斐毅搶盡風頭,就真沒什麼不痛快的?哼!我看這次的事就是他幹得也保不齊!”“這可不能亂說阿,何兄,聽說齊家堡二堡主就快到了,到時總會弄個清楚的。走;咱們去外邊散散心啊。”“哼!就許他們說我……”聲漸遠去,再不可聞,屋中三人卻依舊無人開口,各自沉思著剛才得到的訊息。
“咳,燕神醫還未說今日來此所謂何事呢?”片刻後,宣偌出聲打破了一時的寂靜。
“本來……現在已無事了,何必捨近求遠呢?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輕似低喃的啟唇,燕昔眸中波光流溢,淡淡的,淺淺的露出一抹雅淡如梨花般的笑,彷彿真有一縷幽香隨著那笑飄蕩出,嗅之不出,偏又久久不散,直沁至心深處。離源在旁也看的一愣,隨後又猛地一驚,撇開了頭去,腦中浮現出鈴兒曾說的‘人不可貌相’來。宣偌看著那如霧似幻般的笑顏,心神一瞬間的迷惑,但轉眼便清醒,從容溫雅道:“神醫看來已有良策,若須在下相助時,盡請直言無妨。”燕昔回眸一笑道:“自然。真到那時,燕昔定依公子今日之言,絕不客氣。”
* * * * * * * * * * * *易親王的不欲聲張只造成了欲蓋彌彰的效果,流言反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擴散開來。王爺顯然不明白這世上壞事總比好事傳得快,而不實的流言總比真相更容易引起別人的興趣,尤其是當這些有意被遮掩時。等齊斐毅的嫡親兄弟齊二堡主到時,王府中私下裡關於那件事如火如荼的議論,早不停留在是否為人故意下毒上了,已經直接在猜下毒者究竟為何人?其中懷疑‘赤掌破石’何摯冀與‘鐵拳’鍾縛的人最多。前者口碑差,曾與受害者中最有希望獲勝的‘快劍成雙’齊斐毅有過口角,又素來嫉賢妒能。何家這些年頗不如前,故其將這次招親能否取勝,成為易親王的乘龍快婿看的極重。
至於後者嘛,雖是齊斐毅的義弟名聲也頗佳。可此事發生後,不知從何傳出他與齊斐毅其實面和心不和,鍾縛亦出生武林世家,只是年紀比齊斐毅小了五歲,過去年少才願聽之一二,如今也歷練多時,足以獨擋一面,便欲不再以其馬首是瞻,兩人隧漸生嫌隙。此次又要和他爭搶佳人美娟,終於鍾縛再難隱忍,因顧忌齊斐毅雙手劍的利害,才暗中相害,至於為何要毒害其他人自然是想混淆視聽。
流言越傳越多,越傳越真,甚至有人開盤設局賭這二人究竟誰為真兇。不過剛至此處的齊二堡主,齊斐智似是對這二人沒有絲毫偏頗。傳聞在探望了自那夜起便精神萎靡,似神志也有些不清的齊斐毅後,他不卑不亢,心平氣和對易親王言道:“王爺唯恐此事宣揚,無非是一來有損王府顏面,二來使府內眾人不安,三來有防居心不良者乘機生事。可如今真相不明,滿天皆是蜚短流長,長此以往王府聲譽必損,人心必亂,亂則生變,只怕禍事將至,王爺英明量能明斷。”一席話說的有理有據,易親王當場便將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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