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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這虛浮名利的東西了。以前,我記得師姑也曾與師傅開玩笑,稱他為郎君呢,說起來怕是比這更嚴重。”
冉竹回應道,她的嘴角狐起一絲笑,淺淺淡淡似有一絲惆悵。丹青跪在地上,驚愕的連頭都忘記繼續嗑了。
不知是哪句話似是刺中了白靜軟肋,她半靠在轎攆裡久久不說話,未了一聲嗤笑從轎攆裡低低響起:
“那都是過去的玩笑話了,誰還去當真。如今我身居皇后高位,榮華富貴應有盡有,皇上也疼我的緊,你覺得誰還會去想?”
冉竹聽到這話亦是笑了起來:“師姑真以為你可以隻手遮天麼?罷了,你愛這麼想就這麼想吧。只是師父若是知道了,當年的玩笑可真的就是玩笑了。不對,已經是個玩笑話了。”
兩處笑聲,兩種心情,彼時雲端大雁悲鳴陣陣,擾的人心不勝煩擾。
“哼,是嗎?那又如何?”白靜嘴角浮起一絲嘲諷,蓋住眼底異樣情愫。後背隱隱感覺出一陣陣刺痛,雖然已是前幾天的事情,可一旦想起便有痛感作祟。
“多行不義必自斃,師姑好自為之。”冉竹平靜回道,心裡感慨不已。
白靜,再稱你為一聲師姑,再勸你一次回頭是岸,若你還執迷不悟以為能在深宮裡翻出什麼大風大lang,你就錯了。
你的權利再大,武功再高,可你忘記了這天下是宣墨的天下,這皇宮亦是他的……
“哼,你該記得你的身份才是。見到我還不下跪。這次看在你我師徒情分上饒你一次。”白靜不悅道。
“謹遵皇后教誨,我定時時記得我的身份,肯定記著拿回來。”冉竹嘴角扯出一絲冷笑,朝著白靜說話的方向淡淡道:
“早晚而已。”
白靜深深的看了一眼冉竹,目光露出譏笑不屑,隨後目光停在丹青身上,狠狠剜了一眼。
抬手一揮,轎攆繼續前行,浩浩蕩蕩人馬從冉竹身旁走過,青石板上清澈的倒映出站在上面素衣雅顏的冉竹。
她挺直脊背靜靜的聽著白靜一干人等走遠,淡淡拋下一句“你回去吧”,隨後自己摸索著牆壁獨自往前走。
丹青呆呆的看著冉竹的背影,聽到她沒有情緒的話語,心頭涼涼的,卻也不敢違背命令只是遠遠看著直到冉竹走近拐角消失不見。
突骨嶙峋的石壁是大宣朝房屋的特點,皇宮亦是不例外。指間滑過上面,帶著稍許涼意,冉竹口中撥出一口氣,繃緊的神色放鬆,她低喃了一句:
“如此看來,她並未和師父碰到面。師父,你如今到底在哪裡?”
“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麼?莫非是在想念為師?”冉竹話音剛落就聽一低低柔語圍繞身邊,似是從地底冒出,又似從牆壁裡發出。
“師父,師父……”冉竹激動哽咽道,雙手在空氣裡胡亂揮舞,卻只摸到了冰涼牆壁。
“徒兒受苦了。”徐番聲音再次傳來,若有若無,夾雜著無限心疼憐惜。
這一聲徒兒受苦了,與白靜那一聲聽在冉竹耳裡簡直是天壤之別,她感應不到徐番的方向,心裡又酸又暖,急急搖頭笑道:
“我這眼睛過兩天就好了,師父切勿擔心。師父你這幾天都在哪?冉竹見不到你很是擔心。”
“為師觀察了白靜幾日,知她再不如往昔心性,竟然對你如此殘忍。可大家相處這麼多年,為師對她下不了手。是故,為師這次來是打算帶你走。冉竹,跟師父走吧。師父再不讓你受苦了。”
話語低低幽幽,飄散在四周。
冉竹聽著,雙手覆在牆面上,聽著徐番一席話心裡十分感動。她就算走了又如何,白靜恨她入骨,就算她跟著師父,日後免不了會讓她們二人刀劍相向。
如今師父不忍對白靜動手,日後她又何嘗看到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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